这里商队里还有羌族人。所以这草原上和京城包括宿州的消息,可谓是一网打尽了。
而且冯贞毕竟懂的比较多。既然张定南是要让她打探消息,她也尽量做的尽善尽美,所以在每个小商队里面又安排了专门负责打探消息的人。且这人的身份出了她和萧山以及张定南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不止如此,这人还在各个地方安排了可信的亲信之人秘密潜伏在这些重要的地方,随时可以知道这里的动向,也不会被人察觉。
虽然和那些成熟的情报机构相比距离还很大,可是这样一来,河套也算是有了初步的情报体系了。假以时日,这力量也会越来越成熟的。
得到消息之后,冯贞便立即上报给张定南。
张定南沉思良久,“看来大将军执念很深啊。”他看向其他人,“对此,各位有何想法。这皇后娘娘果真是宁夫人?”
没有确切证据,连张大将军自己都不知道,即便是宋老和龚南星,也拿不出个答案出来。
倒是冯贞犹豫了一下,道,“我倒是有个猜测,也不确定。”
张定南道,“冯娘子但说无妨。”
见识了冯贞的能耐,张定南也不将她当做fù人看待。
冯贞道,“我倒是听说有一种病。这病是算是一种精神病。”她思索着如何解释这双面人格的事情。“就是说,这一人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人一般。我曾经看过一本杂记,上面就有这样的事情。说是一对夫妻原本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结果只活下来一个。数年之后,发现这活下来的这人xìng格非常奇怪,时而温文尔雅,时而xìng情如火。且温文尔雅之时所做之事,在xìng情如火之时又想不起来了。”
“竟然还有如此怪病。”
宋老和龚南星听的面露惊奇。张定南也是面色怪异,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病?
冯贞道,“这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测。”
宋老却道,“若真是有这样的病症,那也不无可能。”
龚南星笑道,“果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到底如何,还是得看冯娘子这边的消息了。”
冯贞自然也是猜测,不敢确定,听龚南星这样说,立马道,“龚先生说的是,一切还是看消息才能定下了。”
张定南点点头,“好,那就再盯紧了宿州和京城。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准备。若是宿州这边要动,那蛮人那边可就要盯紧了。他们去岁可是吃了亏的。若宿州不稳,只怕我们这边的压力也会很大。”
这也是张定南最担心的地方。
他起先的想法自然是先攘外,再安内。这样一来,边境无忧,可以放心逐鹿中原。
可是父亲对宁夫人的执念他也是清楚的。若父亲果真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对于他的整个计划可就影响颇大了。更甚至,也许会演变成大棠百姓的灾难。
张定南几人虽然没把冯贞这想法当真,不过冯贞自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回来之后,和萧山议论这事情。
萧山听的津津有味。
“媳fù,你这故事讲的可真好听,咱军营里那说书的老刘都没你讲的好。
这说书的老刘是这次流民之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冯贞干脆物尽其用,提了个建议。这行军打仗也挺闷的,不如找点乐子,让这老刘给大伙讲讲故事。专门挑那些行军打仗的热血故事来讲,也能鼓舞士气,让大家消遣消遣。
冯贞此时听着萧山把自己这故事和老刘的那些吹牛皮的故事相比,顿时不高兴了,“我这和你说实话呢。还真有这样的事情呢。”
萧山笑着哄她,“好,你说有就是有。”
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温香软玉,一阵馨香传来,萧山下身一热,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