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了。
这阵子他和冯贞都忙。他到底是个男人,撑得住。可冯贞就不行了,早出晚归,每日没什么精神。萧山体谅她,所以这些日子都没碰她。
如今这人在怀里了,自然也没有放开的道理,便一开始痴缠起来。把嘴凑到她脖子边上呼着气,“贞儿,贞儿。”
冯贞也经不住他痴缠,心里又有些别的打算,便也顺应了一番。主动的搂着萧山的脖子。
萧山顿时大喜。
要知道,这事情平日里都是他一人做主,媳fù可从来没这么主动过的。这会子心里自然美滋滋的。动作也更加激烈起来。也用了平日里不敢用的一些动作。可算是把冯贞变着法子的折腾了。
第二日一早,冯贞就顿感不适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这还算是好的,只一起身,人就一阵眩晕,竟然站不起来了。
苏星进来伺候,见她这样的状态,担心道,“奴婢去请了大夫来看看。”
见她要去请大夫,冯贞顿时急了,赶紧道,“别去,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行房的事情去请大夫,到时候被人知道了,可真是要笑话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只是暗自后悔昨天不该主动和萧山痴缠,哪里知道这人的自制力这么差,给了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想着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她心里就恨不得把早就出门练兵的萧山抓回来狠狠的抽一顿鞭子。
草草的用了早膳,冯贞就去流民那边监督工作。
如今她身兼重任,不止要照顾这些难民的后勤工作,还得兼顾着四海商队的生意,加上如今张定南另外安排的情报部门。
这些事情张定南自然也能安排其他人去做。只不过手下确实缺人。
宋老乃是谋士,平日里跟着张定南身边出谋划策,加上年纪大了,不宜cāo劳过多,所以也就没有安排杂事。而龚南星不必说,这是宰相之才,军机大事还有军队的日常后勤安排,都是他来管理的。自然也没工夫管理这些流民。至于那些大将们,让他们带兵打仗还行,安排流民就做不来了。
而冯贞手上这些事情,差不多都是冯贞主办起来的,她做起来得心应手,旁人再接过来,若是能力不足,这事情也就办不好了。所以张定南现在也在头疼。想着法子的召集人才。
只不过河套如今虽然气势如虹,但是和那些老牌的世家大族比起来,就显得底蕴不足了。那些文人才子们投奔大多是这样名气显著的大家族,或者是张济世这样成名已久的大将。
毕竟在外人眼里,张定南如今还是从属于张济世名下呢。
至于刘家这边,暂时也是指望不上的。当初联姻,张承宗娶的是刘家寄予厚望的嫡长女,人家就算要支持,也是去支持张承宗了。
对此冯贞也是有些头疼。有些事情涉及过多,对于她来说可不是好事。有些东西她得早点找人接手啊。
许是经历了昨晚上的折腾,再加上这几日心里忧愁,压力太大,在流民这边待了一会儿,冯贞就觉得浑身不适,甚至有些腹痛不已。一时间脸色苍白。
苏星一直随在左右,见状立马将人扶着,忙令人去请大夫,又让人安排马车送冯贞回府上。
这些手下的人素来知道冯贞的地位,所以也不敢耽搁,立马就骑马去请了军医。这军医还是上次给刘敏君诊脉的老大夫。
冯贞几乎一到府上,这老大夫就被人给抬进来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倒是比冯贞看起来还要虚弱。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可被折腾惨了。”
虽然抱怨着,却还是麻溜的拿着yào箱给躺在床上的冯贞诊脉。摸了一会儿脉,他这脸色就变得一喜,片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