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相信太子妃一眼也不愿意多看。”
和月郡主眼中寒光一闪,“你竟敢如此?”
宁元娘微微挑眉,“为何不敢?你本就是客,留着你张狂是给西夏颜面,撵走你也是给西夏颜面。不高兴了?那就去皇后娘娘面前理论一番。”
和月郡主深凝了她一眼,缓缓起身,“也罢,我也懒得与你絮叨。听得蒋大人在静园,我去求见皇上,见见你那位夫君。”
宁元娘坐着没动,随后让宫人去传话,没别的事自己就先回府了。
太子妃被绊在了皇后那边,也就让她先行回府。
宁元娘回到府里,问了问,得知蒋修染果然是去了静园,便独自用了午膳。
她不怕谁去招惹蒋修染,让她心里冒火耿耿于怀的,是和月郡主那些话,真是怎么想怎么生气。
眼下实在是气得坐立不安,才来到了袭府,找香芷旋倒苦水,说完这些,又道:“你说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安的什么心?”香芷旋笑道,“气你是一个目的,让东宫的人听到也是一个目的。”
宁元娘想了想,“可不就是么。她意在挑拨,要让太子对四哥和我家大人心生忌惮。”随即嘴角一牵,“太子要是忌惮他们,等不到此时。”
“况且太子很清楚这些事情的由来,最是了解他们的xìng情。”香芷旋宽慰她,“为个不相干的人,犯不着生气。”
宁元娘透了口气,“也只能与你过来说说,这些话总不好让他们知道的。”
“嗯,我明白。”
“往后你也要小心才是,那个郡主说话夹qiāng带棒的,着实叫人膈应。”
“这是自然。”香芷旋笑着给宁元娘续了杯茶,“方才我听你说的时候,已是气得不行。日后见到她,自然要留心防范着。”
话都说了出来,心里真的好过了不少。宁元娘岔开了话题:“二娘的事你听说了么?”
“只听我婆婆提了两句,说是打发给一个地方官做妾去了?”
“是。”宁元娘苦笑,“去年我不是生了一场小病么?她去过两次,言行不检点。便是谁想给她个好去处,也不能够。”
香芷旋这才明白原由,“那就没法子了,路是她自己选的。”宁二娘在袭府闹那么一出,就该一辈子引以为戒,却不想,还是贼心不死。真就是谁想给她出路都不行。
这时候,元宝悄悄走进来,坐在踏板上,看着香芷旋,见她笑了,才直起身形哼哼唧唧。
宁元娘被惹得笑起来,“又跟你要栗子呢?”
“是啊。”香芷旋摸着元宝的头,“刚才含笑说它去扒着鱼缸看鱼了,回来可不就又要找个事由。这一天天的嚼栗子玩儿,我都怕它的牙坏掉。”
宁元娘笑出声,“那么一点点儿糖,不至于。你可是真把它当孩子了。”
“本来就是啊。我可是看着元宝长大的呢。”
语声未落,金妈妈抱着寒哥儿走进来。
寒哥儿看到元宝就拍了拍手,“元宝!”
“这两个字倒是说得清晰。”宁元娘笑意更浓,“说别的都还有点儿模糊呢。”
香芷旋有点儿窘,“可不就是么,元宝才是最要紧的,咱们这些长辈都要往后排。”
有寒哥儿和元宝在近前chā科打诨,宁元娘那点儿火气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离开的时候,已是眉眼带笑。
宁元娘说的那桩事,香芷旋自然是不会跟袭朗提及的,是清楚,太子得知了什么事,都会告诉袭朗。
太子有两个最清晰的特点,隐忍内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不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得到袭朗和几位老臣的鼎力扶持。
至于和月郡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