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时候我和丫鬟婆子站了一屋子,看着祖孙俩这个情形,都是强忍着笑,忍的两肋都疼。”香大nǎinǎi又笑了一阵子,继续往下说,“后来,老太太让你大哥去院子里罚跪。你大哥说要罚跪的话,他就去大门外跪着,让人们都看看他这个不孝的子孙,都来唾弃他,如此,他也能一辈子都记着这个教训。说完了起身就走,老太太房里几个丫鬟拦都拦不住他。”
香芷旋笑得端茶盏的手都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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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1·9·0
“什么叫偷着乐?”香芷旋斜睇他一眼,“听说了一桩事,我幸灾乐祸呢。”
“怪不得。”是让她高兴的事就好,袭朗也就没再问,手蒙住她的眼睛,“睡会儿吧,我得去外院。”
“嗯。”香芷旋阖了眼睑,由着他给自己掖了掖被角,放下帘帐,在心里默念着经文,慢慢堕入梦境。
袭朗到了外院,命人把袭刖唤到近前,把几件事情jiāo给袭刖打理。
府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他自是不会长期亲力亲为。这段日子接到手里,每日都是耐着xìng子跟管家、管事们磨叽。眼下看着新换的这一批人手没有二心,也都上手了,日后只需隔三差五查查帐就行,便找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由,借此试试袭刖这人的能力深浅。
袭刖的想法很简单:四哥之前给了他好处,他就该尽力帮衬着点儿,也算是还人情。由此,痛痛快快地应下,只是担心一点:“我心里是真没底,怕是不能全办好。”丑话说在前头,日后也不至于被训得找不着北。
袭朗却道:“办不好还办不坏么?用心就行。”
袭刖大乐,“成,我明白,尽全力就是了。”
过了几日,大老爷听说了此事,特别不满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让老五打理外院庶务?”袭刖说他的话不好听,却没说错,他真是见好了,说话声气也足了。
“管着庶务是什么好事么?”袭朗挺不理解地看了大老爷一眼,“日后外院就是这情形,由管家全权打理,不需专门指派谁。我看看老五行事作派如何,要是可用,来日给他谋个六七品的小官儿做做。”
轮到大老爷惊诧了,“你居然想用他?”之后就摆手,“不行!他xìng情冲动浮躁,哪里是能指望的人,要是指望他,还不如指望老三,老三起码做事踏实。”
“踏实跟窝囊不一样,别弄混了。”袭朗不yù多谈,“这些我心里有数,你就别费心了。”
“你真敢用他的话,我就给老三谋个官职。”大老爷道,“老三那桩事的确是错得离谱,可他到底是被二房设计的,归根结底其实也不能怪他。再者,你已经那对母子命专人照顾起来了,并不打算传到外面去,那这件事情就要揭过不提。我说的没错吧?”
说来说去,大老爷对袭脩近乎于爱之深责之切的情绪,到了真章,大老爷还是偏向袭脩,生怕那个儿子吃亏,最起码,看不得袭刖的境遇越过袭脩去。
“行啊。”袭朗牵了牵嘴角,“这番话我记住了,明日去找二叔说说。他拿捏着老三的事情,应该不止那一件。我卖个人情给他,让他提前防着你们父子情深日后齐心协力对付他。”
要面对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局面,处处钳制着人。大老爷病情好转之后,凡事愿意往好处想,可每当乐观一点儿的时候,袭朗就会当头给他浇一盆冷水。“那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让老三就这么过下去了?为什么不试着将他的心拉拢回来呢?家和方能万事兴,谁都明白的道理。你也是率领过千军万马的人,这些还用我跟你说?”
“你那个脑子……”那个脑子现在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袭朗起身,“得了,日后我就不过来琢磨你这个人了,省得让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