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后面的事都好说了。”
梁二老爷轻叹一声:“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下落,这都叫什么事,原是两不相干的事,却硬是被周家扯到一块儿。那周家得罪的人多了,谁晓得是他们的哪个仇人干的,就扯到侄女婿身上……”
梁家人看重温青,最看重的就是温青对梁家人出手阔绰又有情有义的xìng子。
梁老太太一听说出事,立马就派人给在畅园读书的梁秋阳送了信,又召了两个儿子陪梁秋阳过府打听情况。
梁秋阳理了个头绪,起身道:“姐姐,我暂时不回畅园了,等姐夫这事了结,我再回去。我今儿就去旺国街打听情况,昨儿被杀的,怕是亲眼目睹的周围商铺、百姓不少,趁着时间近,也能寻出些蛛丝蚂迹。”
梁二老爷斥道:“你爹赴任前,叮嘱我帮忙督促你做学问,这事就jiāo给我与你三叔,不是还有我们家里的小厮小人。侄女婿没杀人,就怪不他头上,侄女怀着身孕,莫要太过cāo劳,要不我让你二婶过来陪陪你。”
梁氏看着娘家人,多少也是份安慰,这世上还是有情有义的人多,并不是个个都如温子群那般。“二叔家里的事多,哪里离得了二婶,我现在很好。”她对身侧的梁婆子道:“叫大厨房预备一桌酒席。”
梁秋阳急道:“还吃什么饭呀,办正事要紧。姐夫被禁足府里,我们能走动,想打听打听那贼子的事儿,捉住了人,姐夫就能洗脱嫌疑。”
温檀一进来就听到这话,急切地道:“我也同你一起去!”
梁秋阳未见过温檀,面露疑色:“这位是……”
梁氏道:“这是我七叔温檀,今儿刚搬到府里住的,是你姐夫最看重的兄弟。”
最后一句,是对温檀的肯定,令他眼睛一亮。温檀抱拳对梁二老爷、梁三老爷行礼,又与梁秋阳打了招呼。
“梁爷,我们去吧!只要找出凶手,大哥就洗洗脱嫌疑了。”
温檀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实在不明白,英明一世的温子群,怎么就认定温青杀了周世子。
一听到这消息,吓得立马就回了城南温府。
梁秋阳道:“别叫我梁爷,我瞧着,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往后就唤我一声‘梁兄’好了。”
“好,梁兄。”
梁秋阳拉了温檀说走便走。
温子林又与梁家二位老爷见了礼,彼此寒喧了几句。
梁三老爷望着温檀远去的背影:这孩子一身儒雅之气,一瞧就是读书人,模样生得清秀,举手投足又大方得体。温家大房的三个嫡子他是有些印象的,一瞧这温檀就是庶子。“侄女儿,这温七爷今年多大?”
梁二老爷轻咳一声,猜出了梁三老爷的用意,低声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打着结亲的主意不成?现帮忙了结侄女婿的麻烦再说。”
梁三老爷也不避讳,“侄女婿又没杀人,只要找到真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这算什么难事?”他不以为然,立即想到自家的女儿,“温二老爷,温七爷多大了?订亲了没有?”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合眼的,这还不得抓紧定下。
他们祖上有人为官,可到了他们这辈,梁家就只得一个梁和裕在朝为官,而秋字辈里,也只得梁氏与梁秋阳两个出息了,他的嫡女配温家庶子也算得体。
温子林有些莫名,答道:“温檀今年四月就满十二,虚岁十三。”
温青心下一动,没想温子林将温檀的出生记得如此清楚,而他这个兄长,就只记
tang得自己和温彩的生辰八字。
梁三老爷捻着胡须:“秋月,我家秋雪今年虚岁十岁,正巧合适。”
梁氏尴尬苦笑,望向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