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气足。
丫头小环从大厨房取了暮食回来。
温翠远远儿就闻到了一股ròu菜香味,透过窗户一瞧,小环手里的托盘上竟比往常多了好几样菜,“咦,今儿是怎了,这么多好吃的。”
小环笑答:“三小姐,今儿府里来了位贵客,徐太太让大厨房摆了酒席。”
“贵客?”
温翠沉吟着。
小环道:“是雍郡王。”
温翠眼睛一亮,她翻年就要满十七了,再不寻人家,就要被官媒署配些歪瓜裂枣,就算不能做慕容恒的正妃,当个侍妾也是风光的。
她灵机一动,招了小环近跟前,低声道:“你拿了我攒的零碎银子去,去桂堂盯着,将那边一举一动都细细禀我。”
“三小姐……”
“快去!
这可是机会,上次算计冷昭失手,但这回是雍郡王。
冷昭与温青不和,听说在北疆边城乃是人人皆知。
但雍郡王与温青是朋友,两人颇是投缘。
温翠这么一想,就越发着急起来,时不时让丫头去那边问情况。
“三小姐,小环说候爷还在与雍郡王喝酒说话,说的都是他们在边城的事儿。”
又过一会儿,温翠又着人去问。
“回三小姐话,候爷还在与贵客喝酒呢。”
如此往复,温翠都快忘了让丫头跑了多少趟。
直至夜至二更三刻,小环方才回了小院:“三小姐,雍郡王似吃醉酒,让下人将他扶到客院歇下了。”
醉了!温翠的心一紧,这可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么。
温翠又令小环去客房盯着,客房服侍的小厮、下人亦不少,尤其是雍郡王的贴身内侍二安子,总是寸步不离地服侍着,温翠见难以下手,却又不失肯放弃这个机会,秋夜乍凉,可她与小环竟想到了守株待兔的法子,主仆二人候在客房外,静待时机。
直至三更二刻时分,二安子去了茅厕,温翠便趁着这当口一溜烟进了慕容恒的屋子,匆匆宽衣解带,不着寸缕地钻进了醉得不醒人事的雍郡王床上。
徐氏定定心神,想到那庶妹
姑子真是个惹事精就头疼,雍郡王是什么人物,她竟往人家床上爬,便是这京城那么多名门望族的小姐,雍郡王也未必看入眼的。
温彩、徐氏姑嫂入了镇远候府。
桂堂花厅上,温翠声声抽泣,哭得一双眼肿如红桃。
一侧,又立了温子群、温墨父子。
温子群板着脸,没有一丝表情。
温墨则面含愠怒。
这些日子,温墨与温青jiāo好,正让温青帮忙替温彤谋划良缘。
温彤、温紫都参加了宫中的皇子妃遴选,双双落选,这原怪不得她们姐妹,几位皇子要选什么人为正妃、侧妃,原是一早就定下的。
小厮禀道:“禀候爷、大老爷,夫人和六小姐回来了。”
温彩来了!
坐着的慕容恒眸子里掠过一丝慌乱。
他醉了,原在客院下榻,哪里晓得一觉醒来,被子里躺着个娇滴滴的赤\luǒ女子。
他细细地回想,什么也忆不起来。
并不曾留有与女子欢好的点滴记忆,只有他醉前与温青喝酒闲聊之事。
温青的为人,他自是信的。
当他发现温翠时,温翠却娇妩地唤了声“郡王爷,人家是你的人了。”一双如水的眸子不停地传出柔情。
落在他眼里,只有道不出的厌恶。
他手臂一推,温翠就从被窝里滚了出来去,传出一声吃痛的惊呼。
此刻,温翠泪滴涟涟,“爹,大哥、二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