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等死吧。不过是女人,以后你得了势,如何修理折腾不得,何必逞一时口舌之快?”
郭有年怔住,发觉自己身为绑架者,却让被绑的羊牯牵着鼻子走了,甚为汗颜。他狠狠盯了青柠一眼,“无耻?老子让你看看这个姓黎的‘有耻瓜怂’怎么把你家小姐和帮主的秘密全吐露出来,害得水家和漕帮大祸临头!”说着后退一步,望向蒋扁,“蒋先生?”
蒋扁露出狞笑,是那种即将杀生,即将cāo纵傀儡的兴奋笑意。他从身上摸出个布包来,打开后,里面是一排在昏暗光线下还闪着寒光的长针,另有一只小瓷瓶,“姓黎的小子,你应该感到庆幸。蒋爷我这番手段,之前倒有不少乞丐和孤儿寡老的享用过。可惜啊,他们都没能活下来呢。你身子壮健,又能熬刑。大约会是我第一个活傀儡。”
“呸,你尽管来。老子若吐露半个不该说的字,就不是英雄好汉。”黎豆豆咬牙道,看着很是硬气,但眼中却快速闪过紧张的光芒。
他不怕死,只怕真的着了道。万一坏了事。那他要如何对得起霍家军的兄弟,如何对得起水帮主和水大小姐?还不如一早就被剁了。可恨的是,郭有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令他说话不受影响,却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就先问问他,被我捉到后,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郭有年冷笑,“就试试蒋先生的高明手段。到底有多厉害。”
蒋扁对郭有年翻了翻眼白,知道这是郭有年不信任他这秘术,必要亲眼看过才做数,因而倒没有拒绝,而是走近黎豆豆,猛然把一根针刺入后者的身体。
黎豆豆疼得闷哼一声,牙齿咬得咯咯响。
青柠看到,眼泪瞬间就涌出。哽咽道,“黎大哥,我青柠女流之辈。却敬你是个英雄。你坚持住啊……要坚持住。若你不死……”
“怎么,要嫁给我做老婆吗?”黎豆豆站在鬼门关前,还不知死活的调戏姑娘。
开玩笑!从孤儿成长为霍家军的武将,又是长年驻守边陲的兵痞子,有名的浑不吝,别说只是小小折磨。就算在地狱被下了油锅去zhà,这点嘴头上的便宜,也是要讨的。
没想到青柠却神情坚毅,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却用力点头,“好!”这果断干脆,绝对师从水琉璃,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
“娘子,看你家相公如何熬刑。”黎豆豆低声闷笑,却气煞了郭有年。
他恨声道,“蒋先生,你还等什么?”
话音才落,蒋扁下手如飞,一排似乎数不清的银针,尽数扎在黎豆豆的身上。青柠是会武功的,看得出所扎的并非是穴位,却在经脉之上。而黎豆豆很快就不能动弹,浑身上下,有如血雨滴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又强行被灌下yào水。
随后,蒋扁踏着奇怪的步法,就像跳大神的巫祝,围着黎豆豆转起来。一边转,一边不断按掌于后者的头部附近大穴,输入真气。一边的郭有年和青柠都摒住呼吸,心语却大相径庭。
郭有年:快招!快招!
青柠:黎大哥,挺住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因为所有人都无比紧张,就显得格外漫长。黎豆豆不发一声,脸色紧绷,咬牙死顶着。可惜,随着蒋扁面色赤红,落汗如雨,似乎达到到人体极限之时,黎豆吓着的神情开始迷蒙,眼睛失去光彩,却蒙上水汽。
青柠看得心如刀绞,她知道黎豆豆这样又痞又坏的当兵的,此时血将流尽却又流泪,是心中最后的清明告诉他:他真的撑不住了。他用命相搏,却败在秘法邪术之下。他羞愧,他也抱歉,更为了会伤害别人而痛苦!
可是,这怎么怪他?小姐啊,你快来救我们吧。小姐,快来!
“黎豆豆,你是怎么被我抓住的?”水琉璃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