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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件,长孙将军和您一定要少见面,自然可以辟谣。”

    “多谢你提醒。”

    安遂迦一边扶着静训往前走,一边道:“长孙将军和我住同一个牙帐,我自然是知道他的为人的。”

    回到凤仪帐后,安遂迦便辞别出去,静训叮嘱安遂迦道:“你好好服侍大汗,有什么事情还是来告诉我一声。”安遂迦道:“自然,您依然是突厥最高贵的可贺敦。”

    安遂迦走后,莫云帮静训除去斗篷,轻轻弹去斗篷上的雪,说道:“公主且宽心,朱丽宏的事情原赖不到你身上,而长孙将军之事更是莫须有。”

    静训有些心灰:“我终究还是被人算计了。大汗对朱丽宏之事虽然赖不着我,也一定埋怨我知情不报。我也担心着长孙将军的安危。如此,我终究是愧对父王和西河姑姑的教导了。”

    这时,阿吉奴倒从外面进来。刚一进来就问:“可贺敦怎么了,我听说大汗那里很不好。”

    莫云便问:“这么冷,你哪里去了?”

    “我带着小丫头去马房里去看看,照看了下可贺敦的‘白果儿’。后来听马房的人说似乎出了大事呢。”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朱小姐被大汗重新赐婚给了染干王子罢了。”莫云漫不经心道。

    阿吉奴吃了一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后又道:“那天我还跟可贺敦去看朱小姐,像是听到她们吵起来了,难道跟今天的事情有关?”

    静训摆摆手,莫云便示意阿吉奴别说了。阿吉奴也就顺从地闭上了嘴,一面去准备中午的膳食。

    晚间里,沙钵略心情似乎平复了许多,他便叫大妃回去。能知台便和色康准备回朱雀帐。出得帐来,天色已晚,月光照在雪地上,泛出银色的柔和的光。色康一边搀着能知台,一边道:“那日您告诉可贺敦朱丽宏的事,我还在有疑虑,今日才算是知道了。”能知台道:“自从可贺敦嫁过来后,我才算知道这些年的恩爱都白过了。连着我的窟合真也没有的指望。我的部族没落了,但我们还要在这里站稳脚跟。虽然这件事上赖不着她,但她们总算同来自大周,且深知此事,大汗不能不为此心寒。”色康道:“您真是巧算计!”

    能知台笑笑:“只是没想到,还是朱丽宏最后的话让大汗存了疑心。”复又叹道:“我也是不得已。只是同是大汗的儿子,母亲高贵的庵逻就能镇守一方,而母亲卑微的大逻便就差点无家可归。此事我想想都心惊啊!”

    色康劝道:“大妃心慈,佛祖必定感念您的慈悲不会怪罪您和三王子的。”

    寂寂的雪夜里,突厥王庭的牙帐里各人的心都如同掉进了寒冰之中。

    凤仪帐中,一个突厥士兵进来见到静训便磕头道:“安遂迦大人叫小人送来一本书,说是叫您好打发时间。”

    莫云接过来,一看是《孙子兵法》,不解道:“这书送来干什么?”

    静训道:“拿来我看看。”静训接过来,一看便知这书是长孙晟的,静训失笑道:“果然是知道我被人冷落了,打发我看兵法解闷吗。”随手翻开,一张半新不旧的丝帕落在地上,静训拾起一看,上面绣着“三十二帐有佛相,必有一张静心房。”静训便知道是她那日问他的话,他如今回答了。天气虽冷着,这张丝帕上传递的温度却让她心里暖暖的。

    ☆、第九节白马青牛

    自那日之后的十多天,静训再也没有见过大汗,就像被打入了冷宫中一般。凤仪帐也越发的冷。天冷,更是心冷。倒是安遂迦,时不时的就自己过来一趟或者打发个亲近的人来给她送点新鲜的吃食或者告诉他大汗近日的消息。也是从安遂迦的口中知道大汗也是颇受打击,对于木琪果然是一直都没有招幸,如常能见着大汗的不过是大妃能知台和次妃克里姆而已。克里姆的身子也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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