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此言一出,众人跃跃yù试,大家便纷纷随沙钵略走出大帐。
天上确有一只鹰在盘旋低飞,猛地一个俯冲便抓住了地上的一只老鼠。老鼠还待挣扎,雄鹰已冲上天空。众人纷纷取出各自的弓箭,准备shè击。这时只听见另一只鹰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原来是一只秃鹰想与那鹰争抢食物,两只鹰凌空打起架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显得颇为得意,彼此都想着在可汗面前争脸。两只鹰正打得难解难分之际,地上看热闹的人们却纷纷技痒难耐,一只只箭向它们shè去。不知是谁的箭shè着了,两只鹰应声落地。
沙钵略举手示意,便有人上去一探究竟。不一会儿,安遂迦领着几个人拿着猎物回来了,他喜道:“大汗,有人一箭便shè中了两只鹰。”
众人都面有喜色,纷纷猜测是谁这样武艺出众。
沙钵略大笑:“取箭来看便是,本汗重重有赏!”
安遂迦喜道:“此箭上有‘鹅王’字样。”
静训大喜,心道:“真的是他!”沙钵略却不知谁是鹅王,静训在大汗耳边轻声道:“鹅王是长孙将军的小字。”
长孙晟走出人群行礼道:“尊敬的大汗,小臣献丑了。”
沙钵略喜道:“当日听闻将军武艺高强,箭术精湛,本汗还想着恐怕是海吹的本事吧,今日亲眼所见,本汗服了!”沙钵略又问其他人:“一箭双雕,你们服是不服?”
这些突厥亲贵也都点头赞服。沙钵略十分欣赏,问:“那你要何赏赐?本汗的牛羊,突厥的美女,你只说便是!”
长孙晟道:“不敢。只是我初到突厥,觉得大汗十分热情好客,想在此地多呆上一阵,不知大汗是否应准。”
静训见他向沙钵略索要的赏赐竟是这个,颇感觉意外,心里也很开心。
只见沙钵略说:“我突厥勇士最敬重的就是武艺高强不怕死的人!像长孙将军你,在突厥住多久,咱们都欢迎。”人群里一阵欢呼声。沙钵略叫安遂迦:“安遂迦,今后长孙将军就安顿在你的帐里,由你负责接待。”安遂迦也应承了下来,众人接着饮酒不提。
这时,账外士兵来通报:“大逻便和庵逻来了。”
静训正自思索。只见从外面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左边一个身材稍胖,着宽大的灰袍,腰带上佩着一方碧绿的玉佩。右边一个身材略瘦,眼神自来威严,着蓝袍,腰上佩剑未解。待走近了,两人都向沙钵略行礼道:“弟弟大逻便,庵逻参见大汗。”原来稍胖的是大逻便,瘦些的是庵逻。沙钵略高兴地问:“你怎么从独洛水过来了。”
瘦些的庵逻向静训行礼:“哥哥大婚,弟弟怎可不来迎接新嫂嫂。”说着示意随从递上礼物。“这是我母亲给可贺敦准备的礼物。”
礼物递到静训手上,静训一看礼盘里是一串狼牙手钏,颗颗形状相同,色泽洁白,想到突厥人一向以狼为尊,心想这礼物一定十分珍贵,忙示意莫云郑重其事地收起来,一面向庵逻表示感谢,庵逻也客气地回礼后坐到席上。
独在席间站着的大逻便很不自在,大可汗似乎并没有注意他的存在。
待庵逻坐定后,沙钵略看着大逻便两手空空就有些生气:“大逻便,你既然不是来贺本汗大婚,那是为何而来?”
大逻便道:“我和哥哥都是大可汗的儿子,自认武功也不在你们之下,不过因为出生比你们低些,大汗没有也罢了。哥哥如今如此偏心,庵逻成了第二可汗,有独洛水可以居住。而我却什么都不是,连同我的母亲也居无定所,大可汗如此处事,如何令人信服?”
沙钵略缓缓说道:“原来你是想趁着今天宾客众多,来评理的!”语速虽缓,眼神却十分严肃,令人不寒而栗。“你的母亲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