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来。白哲瀚抬眼看到越夕的眼泪时吓了一跳,再多的怨气也消了,忙搂过她说:“总听人说孕fù的情绪不稳定,现在才知道说不稳定已经算是轻的了。我都没怎么责怪你,你怎么就哭上了。”
被白哲瀚略带宠腻的语气引得鼻子越发酸起来:“我只是不喜欢爸妈总是问老师和李家的事情,我也知道爷爷盼这孩子盼了很久。可人家只要一想到回去养胎,稍不注意就被爸妈套话,心里就不舒服。我不想怀孕的时候,还要打起精神应付爸**问话。”
虽然这样说是不孝,可她就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公公婆婆没拿她怎么样,也就是每次去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些问题,一次两次的到也罢了,次数多了这样说话真的很累。
白哲瀚也对父母的功利心很是无奈,这一年父亲又升了一级,不过以他的年纪想再升迁却是希望不大了。加上白家的中心渐渐转向了商业,在上界的人脉比政界的要多。
虽然他也被父母抓着问过一些问题,可他的xìng格父母一向知道,就算再问什么也是问不出来的,只好抓着越夕问。
“我知道,我回去后会跟爷爷说的。”毕竟这事只能让爷爷管,他们家是没什么希望再往官场发展了,不管是他还是晟睿,都是往商界发展。二叔到是异常热衷商业,可他的父亲却还是不肯放弃的在官场上钻营着。
越夕听他的意思也知道去白家住是无法避免的了,只好收拾了东西,被白哲瀚打包回了白家。
在白家的养胎日子也不算难过,也许是得了白老爷子的教训,公公和婆婆没在她面前提起过任何关于闽老师和李家的事。就算提及,最多也就是问问李玫的病怎么样了。
说到这越夕有些怅然,李玫怀孕的事,李家一直决定隐瞒着,等肚子大了就将她送到国外生产,等过两年回来了,就说在国外结婚生了孩子,然后想念祖国,又和丈夫产生分歧,所以才离婚带着孩子回国的。
而养胎的这段时间就说李玫在家养病,毕竟她以前就是个病秧子,常常住院治疗,现在也不过是随便向旁人提了提,大家也就释然了。
她和花朝打过几次电话,对方的语气很轻松,仿佛很享受现在的生活,而且话里话外都对肚子里的小家伙很期待。这让她放心了不少,就怕花朝会因为无法出门而难过。
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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