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可越夕就郁闷了。婆婆每天都会炖汤给她喝,更不要说她妈每天都让白哲瀚给带来的各种营养品和吃食了,一天三餐外加两顿补汤,还有白哲瀚jiāo代的每天必须吃的两个苹果、葡萄、梨,吃得越夕都快吐了。
要是能剔除这些吃食,她的小日子过得挺舒服的。话说她这个孕fù还是很轻松的,老听人说怀孕头三个月孕吐很厉害,可她心宽体胖,吃什么都香,除了实习的时候在yào剂房里闻了那些yào味难受外,就连一点想吐吃不下饭的感觉都没有。
自己学医,深知yào理,应该是闻到了能使人滑胎的yào剂味了,因为那yào剂房里的味道太浓太过驳杂,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闻到的是什么。不过这段时间妈妈和婆婆都给她炖了许多安胎的食物,这些都是问过闽老师以后特意整理出来的yào膳。有滋yīn润燥、补气养血、安胎的功效。那点点的不适早在这样的滋补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这才一个多月呢,那小肚子根本就不是孩子挣的,而是补出来的肥ròu。越夕那个幽怨啊,她还想生完了孩子做个完美辣妈呢,可被妈妈和婆婆这样一弄,她感觉自己的减肥机会肯定会很艰难。
作为孩子的外婆和nǎinǎi早就兴奋地布置起了婴儿房,当然房子是布置在白家的,月子怎么也得在白家做。妈妈说了,到时候做月子,她和婆婆一起伺候她。
越夕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身上穿着白哲瀚从国外带来的防辐衣,据说是温蒂送她的。目的当然是让她在家看电视的时候穿的,当然电脑什么的已经被搬走了,那东西对孩子不好,哪怕是在斜对着的书房里,白哲瀚都放心。
这才一个多月就这样,以后还不得被困死。越夕想想可不能这样,怎么也得在这段时间找事做。
起身往外走,白老爷子下楼时正好看到,叫住了她:“夕夕,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叫梅婶或是小萍姐帮你,快坐下。”小萍姐是梅婶的侄女,乡下的离婚fù女,因为生不出孩子,被丈夫一脚踹了。是个可怜人,目前在白家帮佣,以后也许会接替梅婶的班。
越夕苦着脸:“爷爷,现在才一个月呢,有多少农fù从怀孕到生下孩子都每天在地里干活,我哪有那么精贵啊?让我连续十个月都呆在家里哪也不去,我肯定会无聊死的。”
老爷子几步走过来,做势轻轻拍了她的头一下:“呸呸呸,小小年纪就说死的,爷爷这把老骨头了都没说这话。以后可不许胡说。”
老人迷信,哪怕白老爷子这样参加过**的人,在年近80岁的时候也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说这个字,哪怕他自己常常挂嘴边。
越夕冲着白老爷子干干笑了两声:“以后不说了。不过,爷爷,我自己也是医生啊,如果孕fù情绪不好,对胎儿也不好的。而且每天都必须适量的运动,可以增强胎儿和孕fù的体质,增加抵抗力,在生产的时候很大的避免了难产。”
白老爷子没好气地笑骂道:“爷爷知道你是医生了,就为了出去玩,你就搬出那么多道理。爷爷也没说不让你去,可是你得让人跟着。”想想说:“要不你去公司里找哲瀚吧,你在他那我也安心。”
越夕并不想去找白哲瀚,可老人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反驳,只说:“好的,爷爷,我先去看看花朝。她前段时间生病,我也有好长时间没去看她了。看完了我就去找瀚哥。”
白老爷子笑着说:“让你海叔送你去。”越夕笑着应了,总得让老人放心不是。
果然她一应承下来,老爷子的表情舒缓了许多,笑容也明朗了许多,冲她说着早点回家吃晚饭什么的,就走到别墅后面去整理他的花圃了。
上了车告诉海叔先去李玫家。李叔也送她去过几次李家,自然知道李家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