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没有消去。
“我们要找李显江”年轻人开口说。
“你们找我爸?”二舅舅惊讶地回道。
家里来了客人,家人忙着到茶的,忙着上点心的,还有准备中饭的,外公批着大衣坐在椅子上,那中年人从一进家看到外公起就非常激动,然后外公给介绍了中年人和他的儿子。据外公说是他当年同一个部队里的战友叫宋定国,他旁边的年轻人是他儿子宋世麒,然后是晚辈们喊人,大的叫叔叔,小的像越夕就要叫宋爷爷。
当小舅舅把茶放到他面前时,宋定国那紧紧攥着的手终于有了去处,抱着杯子也不怕烫,轻轻吹了吹,就喝起来。
越夕乖乖地被外婆抱着,好奇的打量着两人。
“小宋,你怎么过来这边了,我记得你不是被调到京城去了吗?”外公抽了口烟筒问,越夕发现外公说的普通话也很好的,只是偶尔有几个音带点H省的味道,看到对方站起来,忙道:“坐下,我都已经不在军队里了,再说这是在家里”。越夕看着外公喊宋定国叫小宋真是怎么看着都别扭。
“外公,不能叫宋爷爷小宋哒,应该叫老宋,小宋应该是叫宋叔叔过。”
“啊?哈哈!”越夕的童言童语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是啊,我家宝贝说滴对,外公糊涂哒,是应该叫老宋。”这回又边成H省话了。
“没有,没什么的,您叫我什么都可以的。”
“哪啊,咱们都老了啊!”外公感叹着,越夕听着外公普通话和H省话的变来变去有点眼晕。
“是的,李师……”
“称我李哥吧,你知道这称呼已经是过去式了。”外公打断了宋定国的话。
“咳,李哥,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宋定国问。
“还行吧,听说你调到京城司部了?”
“是的,那里有好几个咱们司部里的人,李哥,如果你想……”
“不,不,不,我不想,我现在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李哥你别这么说,你这身体还是很硬朗的,兄弟们都想你呢,当年要不是你,我……”
“好了,老宋,你就是这样,哪有一点当大官的样子,我也不再是你们师长了,拿出你训练下属的气魄来。”外公一声喝斥。
“是!”宋定国立马站起来,立正站好。
虽然宋定国这样的反应有些过了,但是大家都没有笑,而越夕则觉得这就是军人对命令的一种条件反shè,这不是一朝一夕就产生的,而是在长年累月中训练出来了。
晚上一家人并着宋定国和宋世麒一起吃了顿热闹的晚饭,外公和宋定国还喝了酒,外婆在一旁看得着急。
“夕夕啊,快去劝你外公少喝点,不然他的腿又该疼了。”外婆抱过越夕,在她耳边小声说。
“恩妈,爹爹不会听夕夕过话,再说爹爹过战友难得来,不好说他。”越妈妈在外婆耳边小声说到。
宋爷爷一直在越夕家呆了三天,每天和外公很早出门去,又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由于家里太小,没多余的房间给宋家父子俩睡,外就公把他们安排在了厂区的招待所,每次外公回来的时候,越夕都已经回家睡觉了,但是每天越夕去外婆家总会听到外婆在抱怨外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越夕从外婆和妈妈的表情可以看出,外公好象要去做什么事。
终于当宋定国要走的时候,外公说很久没去京城了,想去看看,这个消息把全家人都楞住了。
“爹爹,我也要切,我也要切。”小舅舅激动的扯着外公的手要求“哎哟!”不成想,外婆一个铁沙掌就拍他脑袋上了。
“切啥里切。大人巩话(讲话),你瞎起啥里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