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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众人一愣,看向知白,她早已背对着燕与,生怕他看到自己压抑不住的笑。燕与接着念:“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左央严肃的脸此时憋得更严肃,即墨酣学着知白的样子转过身去,景言低下头掩饰自己压抑不住的嘴角,阿吟开始笑,无声的笑,南觅正在吃糕点,此时猛然捂住嘴,慕容雪弄倒还是严谨,眼里已止不住笑意。而叶老爹两颗门前开始透风……

    燕与一向是个极其专注的人,并没有发现几人表情怪异,接着念:“遥闻卧似水,易透达Chun绿……”南觅一口糕点再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好在慕容雪吟已有上次被喷的经验,一把捂住他的嘴,燕与疑惑的看向他,阿吟忍笑忽悠,“你念你的,他噎住了。”于是一口酒灌到南觅口中。

    再看向其它人头都块埋到酒杯里去了。这冻醪真有那么好喝?以暮趁此之际大肆狂吃,这些天被知白强迫减肥好久没有如此饱餐了。

    “你念你的,别管他们。”阿吟几乎憋出内伤来,可为了后面的好戏只能强忍着。

    燕与是武者哪里知道他们书生之间的文字游戏,接着念,“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这一念完大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人仰马翻,歪三倒四,燕与疑惑不解,南觅笑得直在地上打滚,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拿笔,他本很好的书法此时也写得扭扭曲曲像蚯蚓,写完jiāo他燕与,他一看顿时脸顿时涨得通红,一会青一会白。

    南觅写的却是:

    《我蠢》

    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

    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

    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见他两眼一沉,几乎要喷出火来,知白知道玩的过火了,忙倒了杯酒讨好,“玩笑,玩笑啊,别生气。”燕与愤怒的一推,杯盏落地,拂袖而去。

    知白怎想他如此经不起玩笑,这样走了多扫兴啊,一把拉住他,“我给你赔礼还不行么?”燕与停住脚步,脸色丝毫不缓。知白知道他停下是因为慕容雪弄,而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于是腼着个脸。“好吧,我也说个我的糗事,你就别生气了。”

    见他脸色稍霁,于是揉了揉鼻子,要笑不笑的道:“我小时候一心想写一些故事,先生为了为难我便说,你去写一篇既打破世俗**,又包含江湖门派间多年恩怨情仇,同时情节还要扣人心悬,大有血雨腥风呼之yù来这样的微型武侠故事。”

    “你怎么写的?”南觅急人之所急的开口。

    “我只写了十个字。”

    “哪十个字?”

    “秃驴!竟敢跟贫道抢师太!”

    一船人再次笑翻,连燕与都忍俊不禁,知白见他笑了连忙再倒了杯酒,“相逢一笑泯恩仇啊,来来喝了这杯!”

    燕与接了杯子饮了,知白见气氛好再接着道:“有一个姓周,一个姓陈的两财主,有一次周财主见到陈财主道:东先生,久仰久仰。陈先生拱拱手说:你是吉财主?周财主听了不高兴:我姓周,你怎么扒了我的皮。我哪里得罪你了?”

    “陈先生说:我姓陈,兴你割我耳朵,就不兴我扒你的皮?”

    笑罢南觅问,“小子,你哪来的这么多笑话啊?”

    知白唇角一勾,得瑟的道:“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又是一阵暴笑,大家当炉而饮,这时南觅问:“小子此后yù何往?”

    知白想起当日薛让曾言流年之笔,便戏曰:“或者去寻找流年之笔吧。”见南觅神色一愣,眼光极其复杂的看着她,心中好奇,却听景言道:“流年之笔只在传说中听过,当真有些笔么?”

    “流年之笔、尺寸之笺,俱不是俗物,尺寸之笺既真存于世上,流年之笔倒也有可能。”左央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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