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态度,而已。
本就是我欠了肖全。
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金慕渊手里。
更何况,两年前,他就已经死过一次。
“苏燃,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
黑夜里,我感觉他的声音陡然疲惫些许。
他松开禁锢我下巴的手,突然整个脑袋落在我肩颈的位置。
呼吸热烫。
我听到他沙哑不稳的声音重复着说,“苏燃,这是最后,一次。”
他答应了。
我的心突然就乱了。
一直以来,他都无条件的纵着我。
就像这次火灾,明明我以为他不会再愿意看见我。
就像早上金父说的那句话,明明我以为他会解释。
就像刚才做的噩梦,我记得自己无意识喊出了肖全的名字,明明我以为他会发飙。
没有。
都没有。
他这样的态度,让我一时心慌意乱。
——
下午的时候,萧启睿问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回不了峡市吗?”
我不知道他和柳小夏说话是不是也这副鼻孔看人的姿态,但如果是的话,我想柳小夏一定会chā他鼻孔,让他记住下次要正常脸说话。
我说,“因为我的手机…”
话没说完就被他一个抬手打断,他啧啧两声,“你还不清楚状况吗?”
看到我呆愣的表情。
他满意地告诉我说,“是肖全。”
萧启睿这样的人,有一种变态的爱好,那就是看着别人痛不yù生的表情,他们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所以,我讨厌医院。
所以,我讨厌医生。
我站在走廊下,医院走廊的中央空调下,冷风阵阵,我抱着双臂,猛然觉得身体阵阵发冷。
耳边听到的那个名字像幻听了般。
我大喘着气问,“萧启睿,你刚刚说谁?”
他笑着,嘴角的弧度是那种很骄傲的神情,带着愉悦,“我说,肖全。”
得到证实,我突然觉得鼻腔内的氧气稀薄的很,呼吸困难。
“他把你们困在了这里,而峡市的jm正在经受一次空前绝后的袭击。”
jm出了事我知道,可我不知道,金慕渊的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
“jm怎么了?”我问。
他说,“jm的一块3亿地皮,被人灌了汞……”
他一副理所当然地态度跟我解释这样非比寻常的因果关系。
他的意思是,肖全为了搞垮jm,所以把我们困在了法国。
我下意识地摇头,“不是,是因为手机被偷了,然后...”
“哈哈,你可真是装傻装习惯了是吧?”萧启睿截断我的话,语含讽刺,“你不是也发现了吗?”
我心里一咯噔。
听他继续说,“你不是也发现了吗,肖全他就在法国。”
我彻底冷静下来。
“萧启睿,你不用试探我,我那次真的和金慕渊走散,我没见过肖全。”
我朝他笑了笑,很浅的疏离的笑。
“而且,我不认为,他们是因为我。”
金父那句“为了个女人是要毁了整个jm”也不一定是指我。
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xìng是指秦安雅。
不是吗。
我算什么。
我什么都不算。
肖全有了秦安雅。
金慕渊的底线是秦安雅。
我是什么。
我只是他的一枚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