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闷声打了一棍,软的不像样。
这人,犯起混来。
是,真的,下流。
唇舌吞咽的声音很暧昧,我推了几下没推开他,只能一边堪堪承受,一边撑大眸子瞪着他。
他邪笑着咬了我一口。
如果不是徐来在前面,他肯定是打算在车里泄火。
等到了sho,我理了理一头乱发才下车。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裤子中间支起的小帐篷扎眼的很。
他的声音也透着动情的喑哑,好听惑人,“你先进去,报我的名字。”
在我试穿了一套裙装之后,他才进来。
店内的设施豪华又壮观,只不过是一个装着各式各样衣服,和各种类型的化妆师,造型师的地方。
可从踏进店里那一刻,泛着琉璃色的地瓷砖,金色镶边的流里台镜,挂在墙上的一幅幅美人画。
每一处都提醒着来客。
这里是只有有钱人才能消费的高贵场所。
我提着那套和我身上的裙子配套的西服递给他,“喏,你的。”
他从进来就坐在店内的单人沙发上,姿态闲适的像坐在上位的皇帝,打量我的目光像在挑选入宫的妃嫔一样。
看到我拿了一套墨紫色西服过来,他像是终于知道我的意图一样,挑眉笑了。
这一笑,如浴春风,yù化冬雪。
霎时间,店内所有的化妆师造型师全都直勾勾盯着他。
他敛了笑,从我手上接过西服,然后指着我脚上的一双坡跟鞋对造型师说,“她怀孕了,给她换双鞋。”
等他走进更衣间。
四周只剩剧烈的吸气声,那个造型师看着我,目露敬佩?
她睁着一双化着浓妆的眼睛问我,“那位爷的孩子?”
她问完又觉得不妥,连忙捂住嘴,“抱歉,我太惊讶了,不,是我们都很惊讶。”
我笑了笑,“没事,是他的孩子。”
下一瞬,店内的所有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肚子上,“我去,真的啊!”
她们一共四个女人,七嘴8舌的问我,“怎么拿下这位爷的?讲讲,快讲讲…”
我有些赧然,“这个你们问他吧…”
总不能说,我为了回峡市才答应和金慕渊结婚的吧。
总不能告诉她们几个,金慕渊爱的是秦安雅,结果没做好措施让我怀孕了吧。
他这人也真是的。
换双鞋就换双鞋,为什么还要告诉她们我怀孕了。
这里除了高跟鞋,就是坡跟鞋,总之都是带跟的。
没办法,我只能继续穿着他买给我的那双黑色平底鞋,身上是墨紫色的小v领长裙,脖子上围了层浅紫色的薄纱,亚麻色的卷发用手指抓一抓就好。
头发不需要打理,越乱越好,这个发型就是这样,所谓的凌乱美。
因为拒绝化妆品,所以化妆师只给我描了眉,看起来配着这个发型显得更灵动些。
我把紫纱掀起来,拿粉照着脖子又扑了一层,一旁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只是意味深长的笑。
金慕渊一打开更衣间的门,齐刷刷飞过去五道目光。
是的,我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他。
不得不说,他本身就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显得身宽体长,身姿挺拔,再加上那张眉目硬挺,刀削斧凿的轮廓。
出场的瞬间,就夺走所有人的视线。
他看着我说,“很配。”
不知道是说我配他,还是他配我。
我们带着一众女人艳羡的目光离开了。
慈善晚宴是晚上七点开始。
车子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