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使劲瞄着他。
不明白他在搞什么。
“去里面坐着休息,别乱动。”他抬手理了理我耳边的卷发。
哈?
我瞪大眼看着他。
不对啊。
我,我烧了他想要的东西。
他应该。
他应该…
我不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可总归不是现在这样。
席南站在那情绪激动的指着我,“哥!那是名单!!你疯了吗!?”
霍一邢坐了下去,甚至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被金慕渊推着走到里间,他亲手关了门。
我贴着门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
金慕渊应该还站在里间门外不远,他低沉冰冷的声音由近而远,“哥?可别叫的这么……热乎,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听到他低声冷嗤,我可以想象他那张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脸。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那份名单!
”他说,“霍一邢,这是最后一次。”
“你就为了里面那个女人?”霍一邢的声音。
听的不甚清楚,我只能轻轻打开门。
用一只眼睛偷偷瞧着。
席南脸色发白,他像是才发现自己犯了错一样,眼神里有闪烁不停的懊悔,和痛苦。
被亲近的兄弟暗讽自己是个基佬这件事本身就很伤人,特别是各自的另一半都在场。
我听到霍一邢说,“你变了。”
金慕渊单指敲击着身后的办公桌,随着节奏的敲击声,他低沉质感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我从没有变,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我:“.....”
等等。
他,他说别人?!
这是要和兄弟们割袍断义?
不对,是绝jiāo,也不对。
席南和霍一邢走了。
金慕渊打开里间的门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我说,“金慕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难道为了衣服要砍掉双手双脚吗?”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我往他怀里带。
他身上的味道清冽好闻,没有汗味,只有浓浓的属于他金慕渊的味道。
我环住他的腰,莫名的有些难过,我问他,“你为什么这样做?”
金慕渊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记了一辈子。
“我说过,我会无条件对你好。”他说。
我也不想拐弯抹角了。
我轻轻推开他,走到沙发前,指着地上那一块灰烬,“你难道不想要那份名单吗?”
“苏燃,别怀疑我说的每一句话。”他慢慢走近看着我,目光冽冽,“我从不会靠女人获取我想要的东西。”
我嘴里那句“那你为什么要娶我”被永远的压在了喉咙底。
他可能以为我们之间昨天晚上的种种不快都解决了。
他可能以为我只是因为误会他和我结婚是因为这份名单,从而说出那句“等孩子生下来,你就放过我吧。”
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
可我要怎么说呢。
说,你不爱我,请你放过我?
我已经贪恋他的好了。 ,o
舍不得了。
怎么办啊。
“晚上我要去香港出差,你回家住。”他走到办公桌前,一口喝掉已经冷透的咖啡。
“嗯。”
我想让他不要再喝咖啡,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两年前他抽烟抽的厉害,也是因为金母劝他少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