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我可以把他们再次安排送到美国。”他看着我,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我讶异的抬头看到他深不可测的一双眸子,心里一片慌乱。
我惊讶的不是他这句话,而是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他似乎是知道...我在假装失忆。
却没有揭穿我。
我知道他的手段。
背叛与欺骗相比,显然后者更能让他产生杀人的**。
我都知道。
所以我愈发惶恐了。
他去了洗手间洗澡。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想东想西,却没什么头绪,只能打开聊天软件求助。
林欢不行,柳小夏和萧启睿是一家,也不行。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的情况不能跟熟人去讲。
我点开了师nǎi的对话框。
“师nǎi,我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
师nǎi速度很快,“你说。”
我害怕金慕渊洗澡跟打仗一样,三两下就完事,只能三言两语概括了一下我现在的情况。
师nǎi的回复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你害怕什么,他喜欢你,你服个软就行了。”
我不得不在他不喜欢我五个字下面划了着重号给她发了过去。
师nǎi说,“苏燃,旁观者清。”
她说,“那个男人,他喜欢你。”
我思索着要不要把以前发生的告诉她,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对我所做的一切恶行,让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有爱的人等等。
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门口有响声,只好关了手机装作睡着了。
他进来锁了门,轻轻关了灯。
然后我没有听到其他声音,他像是站在那发呆一样久久没动。
一开始,跟他提要么来我家住,要么晚上下班接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的,他是享受惯了的人,怎么会屈尊住我家,特别是我这张床并不大,空间也小。
可最后他住下来的时候,我竟然看不出他有半分不适应。
这样的人,我不敢去猜想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床上一重,他贴着我躺下。
"chi luo"的冒着湿气的身体没有很凉,紧紧贴在我身后,然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后颈,呼吸很热,烫的我整个人都快软化。
感觉到我身体突然僵硬,他低声笑了,“装睡?”
他在夜里给我的感觉意外的平和,还会温柔的笑,笑声通过震dàng的胸膛传到后心房,会让人不经意弯起嘴角。
我抿着嘴,转过脸面朝他,“你没有吹头发。”
“嗯。”即便关了灯,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
“要我帮你吹?”
听到我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鼻息重了,半晌才说,“嗯。”
我认命的起来帮他吹头发。
自从他上次住在这里时,我和他之间的气氛就越来越微妙。
倒像是真正的夫妻了。
他以前从不让女人碰他脖子以上的部位,包括头发,后脑勺。
说是防备心很重。
但我觉得他是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摸一个人的脑袋就像摸一只猫给它顺毛。
就好比此时此刻的我,一手伸进他头发里,一手拿起吹风机调的中档热风从指间吹过。
这种居高临下顺毛的感受整体还是不错的。
但顺毛的这位爷不论坐着还是站着都能给人很大的压迫感,特别是他不说话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最是强烈。
他就坐在床上,身上只有一条紧身内裤。
结实健壮的手臂,麦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