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云破月解释道。
临晚照看着挺好,其实内伤也很重,月漫那个女人,真的是丧心病狂。明明知道当年错不在月弥夫人,她依旧下得了手。
“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才是月弥夫人觉得神奇的地方。海天一色,外人是几乎进不来的。就算有人误打误撞踏上了海天一色,也只会沦落个被抹杀的下场。
“因缘际会,纯属幸运。”云破月也说不出来他们怎么来到这里的,只是根据柳先生的判断,不知不觉就到了海天一色。
“你伯父在燕都可好?”醒来这么久,月弥夫人还是第一次问及临鼎天的情况。
当年她离开是迫不得已,完全没有想到过,临鼎天会不相信他母亲制造出来的假死。易得千金宝,难觅有情郎。
月弥夫人觉得自己一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临鼎天,然后,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即便分别这么多年,夫妻俩的感情始终都没变过。
“伯父很好,只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坚持不懈地找您。不管失望多少次,始终没有放弃。”唯一的不好,便是想她吧?
像他爹娘那样的生死不离很难得,却未免太过残忍。娘亲为了爹爹而去,留下他和小妹二人自己长大。而临伯父则是选择一个人带大儿女,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始终不放弃。在妻子走后,女儿成了他唯一的寄托,把女儿宠上了天。
好在,镜儿这丫头并未被宠坏。
“时隔十六年,我们夫妻二人终于可以团聚了。”月弥夫人笑了起来,一时之间,只让人觉得春暖花开。
她不问他这十几年有没有别的女人,只因为相信。他也不管她这十六里经历了什么,只盼着她能早归。
这样的感情,何尝不是羡煞了旁人?
燕都城里,有人盼着他们归来。
看着寒玉床上的女儿,月弥夫人眼底都是暖意。月漫说得没错,姐妹之间这一场争斗,她输的彻底。因为,自己从未失去。自己拥有心意相通的丈夫,一双优秀的儿女,什么都不缺。而月漫却是,一无所有。
寒玉床上,临晚镜从最开始的安静,到后来额头冒出了冷汗,一直不停地冒着冷汗。
她在寒玉床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景王在一旁看了干着急。
“岳母大人,您过来看看,镜儿这是怎么了?”终于沉不住气了,景王还是没能一个人霸占自家小妻子到底,眼看着情况不受控制,他朝月弥夫人喊道。
“怎么了?”月弥夫人当即走过去,云破月也紧随其后。
“你看镜儿好像发热了。”景王指着临晚镜额头冒出的冷汗,一边摸索着手帕,要替她擦汗。
“你让一下。”被人再次挡着,月弥夫人是真心觉得女儿被人抢了。
说是让她过来看,不让她近身又是怎么回事?不让她靠近自家女儿,她要怎么看?
景王也是后知后觉,站到了一边儿,专心为临晚镜擦着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月弥夫人再次替女儿把脉,面色却比上一次要凝重许多。
“伯母,镜儿的身体?”云破月在一旁看着也是干着急,刚刚不是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一下子又发热了?
“镜儿的脉象紊乱,但是,很有问题。”月弥夫人不敢直接下判断,而是扭头看向悠闲的西月冰颜,女皇见多识广,似乎也会把脉,要不,让她也来替镜儿把个脉?
似乎是察觉到了月弥夫人的用意,女皇陛下闲庭漫步似的走过来,接着替临晚镜把脉。
她的手指放在临晚镜手腕儿的脉搏上许久,神色由开始的平静到满是诧异。
然后,看向月弥夫人,后者也是那副不愿意相信的表情。
“镜儿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