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闯些祸,早点起来活蹦乱跳就好。
“把她抱到寒玉床上去吧,寒玉床上有助于疗伤。”月弥夫人本来想再检查一下女儿的身体,却被夙郁流景给挡开了。只得无奈地吩咐。
咳,那是她的女儿吧。怎么到了女婿这里,碰都不想让她碰了?生怕自己和他抢似的!
景王不回话,点了个头,默默地抱起临晚镜往寒冰洞走去。女皇陛下见没她什么事儿了,也跟着往寒冰洞走。
最后,在悬崖边留下来的就是月家父女三人。
月炎脸色不佳,月弥夫人心下叹息,面儿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月季被人月漫叫小傻子,可他也并不傻。只是这么多年都被蒙在鼓里的事情,一夕之间全部被揭发出来,红果果地摆在他面前,他有些接受无能。
“父亲可有一点悔意?我们姐妹俩,闹成现在这样,都是您一手造成。月漫本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却被您一手毁掉。她现在跳下悬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您怎么还能如此无动于衷?”想到父亲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月弥夫人就无法再对他和颜悦色。更别说,和儿时一样,对父亲充满孺慕之情。
“你倒是生了一双好儿女!”月炎语气沉冷,毫无悔意。
听他这样说,月弥夫人才知道自己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多费口舌。顿时笑道:“我是生了一双好儿女,所以我要感谢父亲。若非父亲紧紧相逼,我不会走出那一步。更不会,在龙腾大陆遇到临鼎天,与他结为夫妻,生下一双儿女。”
嗯,真的是拜父亲所赐,赠她良好姻缘呢。
“哼!”月炎无话可说。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女儿是何时发现自己的yīn谋的。
“父亲,当真对月漫没有一丝愧疚吗?您就那么想成神?渴望到,连自己的孩子也可以算计?”这一直是月弥没想通的地方,也是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她多希望都是自己判断错误。父亲还是儿时那个慈爱的父亲,妹妹还是小时候那个粘着自己身后跑的妹妹。
可是,一切都在悄然间改变。从那场藏书楼的大火开始,她的人生就是在父亲的算计之下。
“孩子算什么?成神才是本祭司毕生所愿!”现在愿望一下子被打破,他都还没有缓过神来。他所追求的是永生,强大!可惜,实现不了了。
“那您就继续做您的成神之梦吧!”月弥夫人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看月炎。
转身对月季jiāo代了几句,她也跟着进了寒冰洞。月季是从小在海天一色长大,又是月家唯一的继承人,父亲不会对他怎么样。以后的日子还长,只能靠这个小弟一个人去摸索了。
月季望着月弥走进寒冰洞,又看了一眼父亲,转身离去。大姐说的对,他应该长大了。
寒冰洞里,临晚镜躺在寒玉床上,面白如纸,景王坐在一侧守着她,如同守着一件绝世珍宝。女皇陛下坐在一旁不知道该干什么,天意蹲在她脚边继续玩儿自己的头发。
见月弥夫人进来,云破月为她让了个位置:“伯母,您没事吧?”
云破月是个细心之人,自然知道,月弥夫人才刚刚醒,身子本来就虚弱。方才在冰天雪地里站了那么久,身子肯定是受不住的。
“我还好,女皇身边的人为我调养得不错。”嗯,准确地说,那两位是女皇的什么人,月弥也说不上来。
这位西月女皇身份尊贵,那两只狐狸是雪上上的灵物,愿意死心塌地地跟着她,就说明了一切。
“那就好。”如果她再出什么岔子,阿照就更加自责了。
“阿照的情况如何?”月弥夫人虽然偏疼小女儿,对大儿子却也非常关心。儿女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òu,如何能不疼?
“他被送到雪山之巅去了。那两兄弟医术了得,可以帮他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