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娇娘反应过来,便被他重重的压在了床榻之上。
娇娘秀眉微蹙,只觉得浑身都疼的厉害,她自幼被养的娇贵,受不得一点子的皮ròu苦,便是床榻上垫着的棉絮略有些不平整,都让她难以入睡,今朝被戚望之这般粗鲁对待,不由红了眼眶,心里暗暗道,怪不得外面都传豫王xìng子yīn晴不定,这话当真不假。
戚望之冷着一张俊脸,气势迫人,眼睛里满是yīn鸷冷冽,死死的盯着娇娘好半响,直到娇娘受不得的撇开眼睛,才冷冷一笑。
娇娘心下一跳,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爷,您这是怎么了?”
戚望之见娇娘煞白着一张小脸,略松了松扣在她腕子上的手,冷声道:“爷问你,在这府里是不是子嗣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戚望之这话问的没头没尾,尤其是提及了子嗣,让娇娘骇的紧,生怕是自己哪里出了岔子,忙试探道:“爷这话是从何说起?妾有些不明白。”
戚望之哼笑一声,满是嘲讽的意味:“你们一个个都把爷当成了什么,是不是以为有了子嗣便安枕无忧了。”戚望之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娇娘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心里沉了沉,把戚望之的话细细一品,才道:“爷,是王妃与您说了什么吗?”
戚望之松开一只手扣住娇娘的下巴,冷冷打量她半响,讽笑道:“别动那些小心思,只管伺候好爷在这府里你才能真正的安枕无忧。”戚望之说着,便扯开了娇娘轻薄的里衣。
娇娘只能宛如那娇嫩的牡丹花默默承受那突如其来的疾风暴雨。
半个时辰过去,戚望之迈在娇娘身体里一动不动,眸光却越发的yīn沉似冰寒,让娇娘不禁缩了缩身子,却在戚望之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腕后,止住了这个举动。
戚望之抽身离去,在娇娘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却突然俯身直视娇娘那双水光粼粼的眼睛,语气淡漠的问道:“心里可有怨恨?”
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娇娘却似乎领会他问的是何意,忙柔柔回道:“爷这话问的,妾哪里会怨爷,就是心疼罢了。”说着,语气微顿,窥了窥戚望之的脸色,才继续道:“爷,您这是怎么了?今儿吓到妾了。”
戚望之微勾起嘴角,眼底却没有分毫笑意,有一次扣住娇娘尖尖的下颚,冷厉的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探究着,好半响,才真正的笑了起来,眼底眉梢染上了继续温情:“当真是个可人疼的。”随着话音轻落,手轻柔的抚上那染了青紫的娇嫩肌肤,惹得娇娘轻呼一声,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帘一般落下。
戚望之带着安抚意味的倾身吻了吻娇娘咬烂的红唇,淡声道:“这府里又要进新人了,许是会生下爷的庶长子,你可担心?”
娇娘一听这话,便知指的是王氏一族送人的事情,看来豫王妃早已知晓,且寻了今夜与爷挑明,只是,瞧着爷这态度,不止是没有半分喜色,且分外暴怒,倒是让人意外。
“嗯?”见娇娘久久没答,戚望之轻哼了一声。
娇娘收回思绪,红唇勾起一抹娇艳的笑,软声,且有几分娇纵的答道:“妾有什么可担心的,莫说是庶长子,便是嫡子又如何,只要爷心里有妾,妾便有恃无恐。”
娇娘总算是明白为何戚望之今夜如此暴躁了,他这么个傲慢的xìng子,哪里容得了别人chā手过问他的事情,那王氏的做法委实是触犯了他的底线,只是,这人他却是不得不收用,此举在他看来只是屈辱二字尚且不够形容,怪不得他会如此愤怒,如此却也好,那王氏送来的人不管如何国色天香,必然也得不得他的宠爱。
戚望之眸色暗沉,听了这话却是朗声笑了起来:“好一个有恃无恐。”
娇娘把戚望之的心思揣摩出了七分,于戚望之看来,今夜他从豫王妃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