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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姆兰格尼、伊莱亚斯·莫特索亚雷、杰夫·梅思默拉、威尔顿·姆夸伊和奥斯卡·姆佩塔等人从约翰内斯堡的监狱释放出来。

    [233]葛瑞特·维尔容(Gerrit Viljoen,1926~2009),宪政发展部部长。为政府和ANC之间的对话制定了框架。

    [234]亚弗塔(杰夫)·克哈拉比·梅思默拉[Jafta (Jeff) Kgalabi Masemola,1928~1990)],政治活动家、政治犯。PAC成员。

    [235]罗谢尔·姆蒂拉拉(Rochelle Mtirara),曼德拉传统意义上的孙女。

    [236]西里尔·拉马弗萨(Cyril Ramaphosa)和墨菲·莫罗比(Murphy Morobe)。

    [237]玛丽·班森(Mary Benson,1919~2000),作家、反种族隔离活动家。

    [238]雷吉·范迪亚(Reggie Vandeyar)和希里什·纳纳布海(Shirish Nanabhai)是民族之矛(MK)成员、政治犯。

    [239]恩齐基即阿尔贝蒂娜·西苏鲁。

    第四部分

    悲喜剧幕

    * * *

    在获释后的几年里,纳尔逊·曼德拉的生活极其忙乱。他忙着组织非洲人国民大会、忙着谈判、忙着准备竞选,竞选上总统之后又忙着处理公务,同时还得忍受和温妮离婚后的痛楚。作为在他这个年龄段内知名度最高的国家领导人,他也会出去旅行。虽然他很希望拥有私人空间,但是就算在私人生活中,他也感觉到很难谈起私人关系。他的时间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了。他保存的这个时期的笔记本就很能说明这个问题。除了在开会期间能够记上“几分钟”长的东西之外,他的笔记本里记述的日常事件都是断断续续的。

    1990年到1994年,南非一直处于血雨腥风中。成千上万人因政治暴力死亡。塞博肯(Sebokeng)、博伊帕通(Boipatong)和比绍(Bisho)这样的大屠杀已经司空见惯。整整四年,国家笼罩在右翼武装政变的恐怖氛围中。实用主义者们则在努力促成谈判,制定妥协政策。也就是在这个时期,为出版这本经已获授权的书,曼德拉与理查德·施腾格尔和艾哈迈德·卡特拉达进行了谈话,在谈话中,他或在努力维持这个国家的团结(1994年4月之前),或事实上开始管理这个国家(1994年5月以后)。昨天,他还亲眼目睹着暴力所带来的残酷的影响;今天,他平静下来,学习反思过去。在谈话过程中,他常常轻声笑着或是哈哈大笑,享受着整个过程(有一次,他低下头说:“[我的]袜子穿反了。”),他常常也会打着哈欠,有次甚至抱怨说眼睛都睁不开了。

    纳尔逊·曼德拉在追忆监狱中的岁月时,也不是一点儿都不怀念那段时光。那种有规律的生活、生活在一起的同志们、在监狱中学到的知识、阅读、学习和写信的日子,还有那段能够沉思的时光,他都很怀念。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在他获释后,在某种程度上说,他依然是一个囚犯。在这些年里,他常常跟来访的客人开玩笑说,他仍然没有自由,然后指着他的私人助手们说:“他们,就是我的看守。”

    第十二章

    昨日之臭鼬,今日之奇人

    “我们从来不会轻视敌人,在过去和那些极其难对付的人作斗争的过程中,我们一直都很勇敢,也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但是,他们也有自己要捍卫的东西——他们的独立。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他们只是小部分压迫者,在自己的国家里,数量上远远少于其他力量,而在国际上又已经被孤立。斗争的结果注定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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