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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贾托、穆夫多、莫措比塞、巴扎拉、庞拉、塔米耶和安迪拉、农贝科、姆福和塔博你们这些年轻人拥有共同的想法,团结起来,遵循共同的计划,旧的体制就会被摧毁,新的体制就会建立[115]。社会体制的整体必须改变,只有这样,好人才有机会全心全意地为自己国家的人民服务,而且服务效果也会很好。这样,妈妈就不用跑到开普敦来看望爸爸了。那个时候,爸爸会待在家里,我们一起围坐在壁炉边,亲切而开心地聊天。我们也可以邀请法官过来吃饭。爸爸现在还不知道上哪儿去弄点儿钱请他吃饭。但是,爸爸回去后,再也不会去管法律上的事了,而是去找点儿别的事情做,挣钱养家。或许去挖路基,清理下水道或者拿着凿子和铲子到矿井下面挖煤去。

    选自曼德拉1970年12月1日写给津齐·曼德拉的信。

    23.选自曼德拉1971年1月1日写给乔伊斯·西克哈克哈内的信[116]

    祝贺(Re roba matsoho)你和约翰[117]!这是真的吗?你们俩对我一点暗示都没有,就作出了这么重大的决定?你们的订婚宴我是错过了,那么多美味的ròu和布丁呢。参加你的婚礼的时候,我可就这样子去了,不用再穿长礼服和硬邦邦的衬衫,也不用戴高高的帽子了。更重要的是,在婚礼上或许是让我最后一次引人注目的时机了。现在每天我都在练习哨笛,大家都叫它“便士哨笛”,但是它其实能值2兰特。我现在还在d.t.l.舞台上排练,不过比以前更加努力了。在你们的婚礼上,我可能要吹奏一曲英国作曲家韩德尔的《弥赛亚》。

    24.曼德拉与理查德·施腾格尔的谈话

    施腾格尔:在罗本岛的时候,是不是常常做噩梦?

    曼德拉:不,没有,从来没有。

    施腾格尔:哦,没有做过,好的。

    曼德拉:真的,我从来没有做过噩梦。

    施腾格尔:好的。那在罗本岛上,什么时候你的情绪最低落,感觉最糟糕?

    曼德拉:这个,很难……很难说清楚具体是哪一次,但是我知道,在我的妻子被警察骚扰迫害甚至突袭的时候,我不能在她身边帮她,这是我感觉最难过的事情。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警察逼着一次又一次地换工作,那些警察会到她应聘的地方威胁雇主:“如果雇用她,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施腾格尔:但是,你的具体感受是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感觉很无助,很生气?

    曼德拉:我当然会生气,但是很多时候我都控制自己,让自己镇静,然后告诉自己,这就是为我们的斗争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但是,有些情绪确实困扰着我,就是那种受挫和无助的感觉,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排解。

    施腾格尔:关于……我之前在书里读过,说在每天晚上你回牢房的时候,他们会给你一些剪报……

    曼德拉:是的,确实是,他们就是那么做的。

    施腾格尔:定期的吗?

    曼德拉:不是定期的,他们就是时不时这么做一次。只要有什么关于我的不好的消息见报,他们就会把这些报道剪下来,放到我的桌子上,真是很卑鄙。

    施腾格尔:我想,他们这么做,你很生气吧?

    曼德拉:当然,不过习惯了之后,就会让自己镇静下来。当然会生气,但是人在面临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得学会保持镇静。

    施腾格尔:确实如此。关于你刚刚提到的,麦克·马哈拉吉曾经这么说:“在囚禁期间,他对这个社会体制的怒火和憎恨与日俱增,但是他越来越有能力抑制怒气,从他的表情上越来越难看出来他会生气[118]。”他说的对吗?

    曼德拉:对,他说对了,我现在还在与这些人一起工作,他们曾经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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