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露出一个欠抽的表情。
“胡说八道!”她对这个男人简直无语了,就这么搂着自己的轻佻模样,还是昔日那个一脸冷漠,连笑一下都不会的威北侯吗?简直天壤之别。
都说女人善变,男人更是如此。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子。
“我儿子到底在哪?”她在他怀中很不舒服地扭着麻花,希望他也不舒服了,赶紧放了自己。
“不太方便说。”他摇摇头,故弄玄虚,手续却越搂越紧。
“不方便?”罗千语又忍不住翻白眼,懊恼道:“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怎么就不方便让我见儿子,你想急死我吗?”最后又重重强调,“那可是我儿子,必须让他待在我的身边!”
“明天就能见到了。”他缓缓欺近她。灵活的眼珠子贼得不像话,手摸啊蹭啊,像一条蛇一样,与她紧紧缠在一起。
“你做什么?”女人有些嫌弃地看着他。
娘的,这厮不是好男风吗?不是喜欢男人吗?现在抱得自己这么紧是什么意思?好男风,喜欢男人,罗千语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妈呀!快让这个男人离自己远点。顺势拍了他一巴掌,“我儿子到底在哪?”
“要方便说,也得要方便时。至于怎么样最方便,咱们何不先研究研究洞房花烛夜之事,研究出方便后,你我就都方便了……”说完一张俊颜在罗千语眼前突然放大。两人已经近到没有距离。
罗千语直觉得脸也红了,心也跳了。浑身燥热得香汗都逼了出来。他怎么可以与自己靠得这么近,近到呼吸就在耳边,这简直就是赤、luǒ、luǒ的勾引。
然而最让她无法相信的是,宫无策用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居然在脱衣服。
眨眼之间,那厮居然已经赤、luǒ着上身在她面前。
罗千语倒吸一口凉气,连声催促着。“侯爷,您怎没穿衣物。会着凉的,快,快穿好了……”
唔,好害羞,活这么大,还真的没有看过男人这样,即便是五年前在松石镇做了比现在更亲密的动作,但那一切也都是黑暗中进行的。如今这亮堂堂的视觉刺、激,真让人受不了。
呼!她吞了吞口水,歪着脑袋擦了擦汗。
然而害羞归害羞,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瞥看他精实的身躯,结实的肌ròu……
妖孽!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完美,他到底是不是人!
发现她的小动作,宫无策好笑的张开双臂,一副大方任看的样子,嘿嘿一笑,“要看便大方看,何必偷偷摸摸?”
“谁,谁偷看了!”被人抓包,罗千语这下羞窘的连脖子也红了,明明不想和人家洞房,偏偏要偷看,这不是自己打自己一巴掌吗?怎么样也不能承认,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就是看你有没有着凉,谁偷看你了。”说完,还忍不住又瞄了一下他精装的胸脯。
呜呜,自己真是太没记xìng了。
再者这个说法也太经不住推敲了,大夏天的热得要命,居然问他会不会着凉。
太丢人了!
她害羞地捂住双颊。
“那看清楚了?”宫无策黑眸晶亮,淡笑又问:“要不,摸摸看如何?摸摸我到底有没有着凉。”说着,便拉起她的手,直接贴上他壮硕的胸膛。
吓!罗千语反应极大,像被火烫着似的急忙抽回手,“别、别闹了,我可不想摸……”她真搞不懂,这男人为何这么爱折腾她。
“千语。”手虽然抽了回去,可宫无策却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她,赤、luǒ着身子一点点向前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整个身子抵上床榻前的墙壁。
“侯爷……您、您干么又靠这么近?”望着他如两座如黑潭般深沉的利眸,罗千语心房鼓噪,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