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心仿佛会在他的注视下,突地跃出胸口。
他、他为啥要这么看她?那眼神深沉却又闪着过分晶亮的光芒,就像是黑夜里闪烁的耀眼星子,那样的神秘、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慑人!
被那仿佛在下一刻便能将她吞进肚里的灼热目光瞧着,罗千语唯一支着身体的双臂蓦地发软,一时把持不住,整个身子软于榻上。
罗千语,你太没定力了!
她在心里鄙视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她如此样子,在宫无策眼中,竟然成了一种任他予取予求的姿态。
他赶紧跟着欺上,将娇小的她困在身下,两手撑在她肩旁,沙哑的嗓音有着浓浓的眷恋,“今天真的是洞房花烛夜……”说着,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猛地倾身,突然吻住她香软芬芳的香唇。
罗千语瞪大了眼,一时忘了反应,只能傻傻的感受他唇齿带来的热烫湿润,他吮住她精巧的小耳,舌尖轻轻划过她敏感的耳缘,吸吮着如珍贝般的耳珠。沿着她完美的颈线、锁骨,再次回到她紧咬着的唇。
一阵阵酥麻窜逼全身,她僵硬的身子顿时一软,可她仍不懂得该如何反应,尽管心如擂鼓、呼息滞碍,她还是睁着圆润的大眼,呆呆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半晌。
宫无策终于发觉她的迟钝。离开她的红唇。失笑道:“你在发什么愣?”
她的反应还真是伤人啦!
这一问,终于唤回罗千语的神志,迟来的羞涩总算冒出头。就见她浑身发红,结巴的说:“你,你要干什么……”本来是质问的声音,结果吐出来时。却非常的无力。
五年前,他吻过她。
是在黑乎乎的环境下。谁也看不清谁。
然而那吻是轻轻的,柔柔的……而这一次他的吻,就像是要将她吃了一般,疯狂到让她无力招架……
“我干什么?”他挑眉反问。“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不得做点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吗?”
面上若三月春风,其实心里却在狠狠咬牙。蠢女人,让你到处和男人见面。今晚非让你服服贴贴地到我怀里来不可。
她俏脸泛红,伸起手抵住他想再次逼近的胸膛,强自镇静的说:“侯爷说得没错,可我也说过没那个心情,你要是把我儿子找来,我就,就……呃,就任你为所yù为!”
真是令人害羞的词儿呀,害她光是说,便羞得浑身发烫。
闻言,宫无策俊眸发亮,缓缓勾起一抹笑,“你是说,只要小木木来了,你就让我‘为所yù为’?”这还真诱人,让他胸口发热,恨不得再次狠狠吻住她。
啊,他干嘛要特别强调那四个字啊?羞涩的点点头,她咬着唇儿说:“对、对,只要小木木来我身边,我任凭侯爷处置……”
任凭他处置?这下宫无策当真心花怒放了,唇边那抹笑只差没咧到耳后去,长指轻刷过她粉嫩红唇,哑声说:“儿子绝对丢不了,我们还是先办事吧。”
说完,根本不容她反应,捧着她的后脑,将吻加深,直到她气喘连连、捂着胸口直嚷着她快窒息时,他才像是隐忍着什么似的抬起脑袋。
“你,你疯了吧!”罗千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脚踹他。
结果宫无策翻身一闪,不但没躲,反而再次捧住她的脑袋,热切的吮吻她,然而这些远远不够,他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浓亮灿烁的黑眸闪着火光,用毫不掩饰的渴望眼神直瞅着她。
而最、最、最反常的是,他……他他他——居然在脱她的衣服?
罗千语吓呆了,一时间忘了反应、忘了挣扎,只是错愕的瞪着双眸,傻傻的看他剥去她的外衣……等等,他在扒她的衣裳!
肩儿一凉,在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他扔至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