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乎丢一个如意锁吧。即便它是纯金的,难道是找给他身边那个女人?”
“女人?”衙堂后面突然大吼一声。“死鬼,你敢去找女人。老娘就让你像这盆水一样,泼出去就别回来!”
吴县令身子一个激灵猛一歪头,就见一个醋火上身的fù人端了一盆水,直接就往他身上泼了过来,下一秒钟,不止吴县令一身湿透,就连手中的纸张也成了纸糊。
吴县令手捧一团纸糊,表情愕然得有些吓人。他张着嘴,浑身发抖,眼前不断窜出宫无策临走时那张yīn绝的脸,那可不是别人,它是威北侯,据说在西北战地之上一杆银qiāng,不知道杀倒了多少敌人,就连自己军中的将士,若有违令者也当斩不饶。
“我的天哪!”吴县令扑通倒地,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爬上马车的几个人,这一次的目标是直奔京城的鸿福楼。
而小木木现在惦记的却不是鸿福楼的美食,而是宫无策刚才那威风凛凛的样子,他无比仰慕地望着他,双眼眯到一块,“爹爹,你刚才好帅啊,比大舅还帅!”
在平时,也有很多人恭维宫无策,但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不予理睬,因为他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但这一次似乎不一样,一个四岁的孩子还不会恭维人,而且他也感觉到小木木说的是心里话。所以就搂上小木木的肩头,让他靠着自己坐,那样会更舒服一点。
等到了京城,又转到鸿福楼之时,已经是正午。
“爷,咱们到了。”凌波在马车外轻声地叫着,但里面却没有回音。
“爷,咱们到了。”凌波又叫了一遍。
刚刚跳下马车的罗千语顿时心中一惊,他不会拉着自己的儿子半路上跑了吧!当即快步奔过去,伸手将马车帘子往起一掀,正要大喊儿子的名字,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那是怎么样一帷唯美的画面,一大一小两个帅哥依偎在一起,俊眸都紧紧眯着,显然是睡着了。大帅哥歪着脑袋,一手扶着小帅哥的腰,另一只大手握着儿子的小手,完全是一副保护的姿势;小帅哥则斜靠在宫无策身上,单肘柱着脑袋,嘴角偶尔抽动两下,似乎做着什么美梦。
罗千语是即吃惊又惊愕,为什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儿子就开始相信他了,竟然歪在他的怀里这么香甜地睡了过去。
难道这真的是父子天xìng?
正在这时,小木木突然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先是环视一圈轿外的情景,看见罗千语时不由甜甜一笑,叫了声:“娘亲!”
“小木木,下车!”不知道为什么,罗千语看见儿子依偎在宫无策的怀里,心头不时泛酸。为了儿子不被夺走,她想要办法离开宫无策这个魔掌才行。
“好!”小木木咯咯一笑,扭头摇了摇宫无策的手臂,“爹爹,娘叫咱们下车。”
“什么?”一声几乎震倒鸿福楼的吼叫之声从罗千语口中传了出来,她一把扯过儿子,指着宫无策就道:“你叫他什么?”
小木木明显感觉到了娘亲的怒气,张了张嘴,一副不敢出声的样子。
罗千语更气了,几乎是跺着脚道:“罗子鑫,告诉我,你叫他什么?”
这一会儿小木木已经确定娘亲真的非常生气,因为她喊的是罗子鑫,而不是小木木。
“爹爹。”他撇了撇嘴,“娘亲,小木木喊他爹爹。”
“他怎么会是你的爹爹,你有问过娘亲吗?是我这样教你的吗?”罗千语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小木木从小到大,她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想保护他,只能如此。
惊醒过来一直瞪眼看着罗千语的宫无策不由皱了皱眉,这个女人长得倒是挺漂亮,不过她这xìng子怎么就这么野蛮,居然对这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