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跟了上去。
衙内众多官兵见状,随即抄起兵刃要拦人。
“哪里来的大胆狂徒,是不要命的准备让本官砍头吗?居然敢闯本官的县衙。”听见禀报的吴县令从内堂走了出来,人未到声先到,语气怒极。
“县令真的要砍我的头?”宫无策漫不经心问着,此刻已经有好几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就连后面追上来的罗千语也不例外。
“废话,你当这里是街头菜场吗?乱闯县衙自是死路一条……”吴县令怒目横生的话还没说完,当他瞄到宫无策那张少见的冷漠俊颜时,不由双腿一软,“啊!是,是侯爷!”
吴县令一见是宫无策,吓得差点心跳停止。
虽然他只是一个芝麻小官,没有机会和这些朝中大元们接触,但是威北侯的威名,西北战地归来,就连皇上都亲自出宫欢迎的气势,他早就在盛京的十里长街上见识过了,还哪有不认得的道理。(未完待续)
☆、第074节 儿子被抢了
“你……你们这群没长眼的兔崽子,竟敢拿刀向着威北侯,还,还不快……快将刀子移开!”吴县令惊恐的挥手大叫,连舌头都打卷了。
不过那群衙役可不是他,根本不知道威北侯长什么样,再一听他打了卷的舌头,一副吐字不清的样子,所以架着刀的手根本就丝毫没动。
县令急得直跳脚,连忙冲上去夺下架在宫无策脖子上的刀,随即双膝跪地,“下官叩见侯爷!”
原来怒目相向的衙役们这才大惊失色,纷纷弃械,跟着吴县令跪了一地。
吴县令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晃悠了。
今年还真是流年不利,也不知道他是得罪了哪方神仙,居然这么倒霉。先是得罪了刚刚搬师回朝的罗大将军,差点小命不保,结果这没过几日,居然又将大刀架在了威北侯的脖子上。想到这些,吴县令不由冷汗直流,看来自己这颗脑袋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搬家了,若是还能有幸活到明天,真该找个黄道吉日好好拜一拜菩萨才行。
一边的罗千语看着吴县令哆哆嗦嗦的样子,倒是觉得大快人心。鼻子哼了哼,在心里骂道:狗官!吓死你!
吴县官一见宫无策不说话,心里越发没底,赶忙又将身子压低了一些,“属下不知道侯爷大架光临,把侯爷当成了误闯公堂之人,侯爷怒罪!”
“我有事jiāo待与你,只要你能办好,今日之事不与你计较。”宫无策没时间和他罗嗦,手向身后一扬。凌波立即将袖筒里的纸卷奉上,宫无策接过纸卷,直接递给了吴县令。
吴县令惊慌接过纸卷,不敢冒然打开,只哆哆嗦嗦地道:“敢问侯爷。这是?”
“纸上画着一个纯金如意锁,五年前在你们谷阳县遗失,最后见到这锁的典当行说,不记得是卖到了县里还是京城,现在就将这画稿给你,你且安排人手。务必将我这如意锁完完整整地找回来。”
“原来是要找遗失的东西啊,没问题,没问题!”吴县令一听,立刻应允,同时也觉得自己这颗脑袋暂且掉不下来了。
jiāo代完。宫无策拉着小木木就要离开,但没走两步又森冷地回头,双眼也变得冷厉起来,“别给我偷懒,若是找到了重重有赏,倘若做事不彻底,回头有你好看!”
这话让刚刚放松下来的吴县令立刻又起了寒颤,唯唯诺诺连称不敢。
威吓过后。宫无策这才带着小木木火速走人,也不管后面是不是跟着抱孩子而走不快的罗千语。
待他们上马车走了好一会儿,吴县令还跪在地上发呆。待有身边衙役过来提醒,“大人,威北侯走远了。”他这才缓过神来,打开手中的纸卷观看。
“果真是个如意锁。”吴县令点点头,随即又有些奇怪地摇头,“按理说威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