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抓住斯迪的弱点,说服他将她纳为情fù。
他那时想,有何不可?游击队不像军队长驻一地,康妮管
不了他,而且他能休息几天时,有个人好好伺候他似乎也
是不错的。再说,康妮十分了解他,不至于会要求太多。
这是一段双方都很愉快的简单关系,而他几乎也把他
那位绿眼睛的下贱太太忘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却突然出
现了。
如今,斯迪无法自主的发现他应该想事情的时候,思
潮都太常落在珍妮的身上。她的面容,她桃红而健康的肤
色,柔软而xìng感的身体时时干扰着他,甚至于使他夜不安
枕。
他苦涩的想,不知她是如何蛊惑他的,而且世上那么
多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是她。他实在应该努力的把她恨下
去,即使到现在,他仍不愿承认他对她还有除了yù望以外
的任何东西,而这其实就够糟了!因为,有多少男人也渴
望她呀?她的双唇缠绕着他、双唇迎上他的同时,他都会
因为想到有多少人尝过同样的滋味而嫉妒得发疯。他仍未
忘记他教她享受感官之乐的那段时期,她对他的反抗,不
过,如今她显然己忘记该如何坚持反而学会了要求:而她
要求时,又是多么诱人呀!不止这样,她甚至学会了一些
秘诀。
他虽然对她的成就极为不满,却无法不对她被他第一
次拒绝时的反应自嘲的讪笑。这小家伙!居然想用暴力!
实在很难相信,她竟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改变这么多,其
实某些深到连她都不肯承认的变,才真正叫他不安,那是
她仍然瞒着他的秘密。她还隐瞒了什么?为何隐瞒?
“真是他妈的可恶一一从头到尾就是她在扰乱我的生
活,只有她能使我胡思乱想!”
摩斯迪坐在他来奥利拉巴时必定来光顾的酒吧内,一
手支着下巴,盯着眼前的啤酒杯中的泡沫。从农场出来以
后,珍妮就一直在最意外的时刻跳入他的脑海,而且时间
通常不对。为什么他没法忘掉她?没法把她当每离开一地
便同时置诸脑后的任何女人?他为什么要娶她?他虽然诅
咒她的狂野,可是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渴望接近她,猜测她
是否还在农场上等他,或者已决定重拾往日的生活形态?
她麻烦的地方就在这里,永远那么不可预测!可是,也或
许就是她这种xìng格吸引了他,使他即使到了这一刻,还在
希望自己不会自愿来担负这项任务。是他自己不对,要不
是他执意想证明自己没有她也不会怎么样的想法,他今晚
就在前去塔西干的半路上,心情也会比现在愉快多了。
吧台那头有个人用印第安土语说:“怎么这么多外国
人,难道他们就不能留在河的那头,少管一些闲事吗?”
有些墨西哥人轻声笑了起来,因为他们在这家酒店其
实是少数民族。这批反游击队大约一小时前才到,一进来
就用自己的语言大声喧哗,闹得人人侧目。
他们就是杜邦上校所组织而由贝克元帅高薪付酬的同
一群人,如今,除了最后一批尚未启航外,法国人都回国
了,他们的酬劳更是以由墨西哥国军中拿出来的黄金及白
银支付,外加从有支持华瑞兹党嫌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