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盗了。
我恨他,她想,我鄙视他、唾弃他,但愿从此不要再
看到他。
邻室当夜并无喧闹之声,当然也因为珍妮谨慎地把门
和窗都下了锁,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想,莎兰是否还在那
呢?昨夜是那位歌喉不佳的女士,今夜不要再想了,
那种无法无天的恶棍不值得多想。这件事过去了,而且我
永远不必再见到他。
这时她才突然想到,父亲似乎说过想雇一个叫摩斯迪
的人来替篷车队当向导,他早先也解释过他们需要一个会
开qiāng的人,带领并保护她们经过印第安人出没的地区。可
是这种目无法纪的人能信任吗?父亲的解释是:“西部qiāng手
是种怪人,他们是职业xìng的杀手,拿钱作事,不过他们至
少对雇主很忠心。这是骄做和荣誉的问题,因此会使那些
盗匪不敢碰他们。他们是无情的,可是有这种人领队,却
也最安全。”
可是如果这人是摩斯迪,她会安全吗?想起未来,她
就睡不着了。
其实如果她知道摩斯迪并不在房里,一定可以睡得更
好。他与法国女郎缠绵了一个小时后,就打算请她留下来
过夜,可惜毕吉姆另有想法,派了柏克来敲门要他去参加
晚场的扑克。
他由赌场的后楼梯抵达毕吉姆租用的私人牌室时,弥
漫在室内的烟雾和酒气都还没散,毕吉姆正一个人玩牌。
斯迪相信事情一定很紧急,否则吉姆不会半夜找他,也许
消息已经到了。他们正在等一位探员由北方来到,这人一
直四处旅行,收集情报。这好象玩字谜一样,组里的每个
、人都各自负有不同的任务,全靠象毕吉姆这种人来将之收
集与统筹运用。
“今晚我跟朗西谈过,得到了我需要的情报,威廉弄
到钱了,而且已经把它换成金条。”
柏克吹了声口哨:“金条?为什么?笨重而且难以携
带,而且也太危险,不是吗?”
“他自有搬运的妙计。你们不要低估这个人,他不仅
聪明而且危险,有许多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的人正在为他工
作。”吉姆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象他在东部弄的那个组织?”柏克的语气透着非自愿
的尊敬,“这个国家的有钱人实在贪得无厌,总是在追求更
多的土地和权力。”
“德州、亚利桑那、新墨西哥,更别提国界以外的土
地了,这是一场历史xìng的土地大抢夺,当然他们那些肮脏
工作都假手别人。”斯迪瞥了吉姆一眼,发现后者蹩起了
眉。
“威廉深具野心,而且正挑上我们困难的时刻。德州
的法律其实就是几个牧场主人,亚利桑那和新墨西哥的情
况更糟。你们都知道内战中,印第安人的势力变得更为嚣
张,最麻烦的是,墨西哥由华瑞兹领导的民主派还和法国
打个不停一一”
“象个火yào库似的!”柏克严肃地做个结论。
“所以我们要趁bàozhà前加以阻上?斯迪看了吉姆。
眼,不懂长官在动什么念头。毕古姆对什么事部有一套计
划,幸好它们常是成功的。
“各位,这些我们都谈过了,幸运的是我们一直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