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贾蔷二人因一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拉的虚脱,下不得床了。小厮请了大夫,本该隔天就好的,却因夜里着凉,双双发热生病了。府中事,自然由不得二人去管。
贾珍瞧尤氏的时候,见其还是脸色惨白的卧床,没法子了。他出了门就骂:“病病都病了,家里的事谁管!”
贾珍勉强熬过了年,红包都不曾发,府中人怨声载道。偏此时荣府那边传来消息,老太太因今年的庄子收成好,每人得的红包是往年的双倍。就是个烧火扫地的,还有五两银子可拿。宁府的人正在饥渴的时候,听这话,一盘算五两银子的用处,一日三餐顿顿ròu管饱,怎么也够吃两月的了。
宁府下人怨念更深,都不正心干活,得空就躲起来三五成群的摆酒,偷偷补偿他们不能过年的损失。有时灵堂内的长明灯都会忘了及时换,不过只要珍老爷不在,倒没人爱管这事儿。
宁府过年办丧弄得乌烟瘴气的,越发不可收拾。王熙凤听说此状,更恨自己当初蠢,险些在贾母跟前招惹麻烦。她与贾琏说了此事,怨自己不争气。
贾琏没客气,就骂她:“你确是个不知轻重的!”
王熙凤诧异的看着贾琏:“你还真这么说我。”
贾琏嗤笑,坐在王熙凤身边,伸手不客气的捏了王熙凤脸蛋子一把。
王熙凤惊诧的半晌没回神儿,贾琏竟跟她‘动手’了。往日只有她动手的份儿!王熙凤不满的揉脸,骂贾琏不是东西。
贾琏把手放在王熙凤的肚子上,半开玩笑的骂她:“就你最不是东西!忘了你肚子里有什么了?乱cāo心,敢伤了我儿,我就休了你!”
王熙凤恍然,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泪眼婆娑,她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几日养闲,就想着怎么伸手弄件大事风光自己,竟把这事儿给忘了。该打!你快多捏我几下,叫我把这教训给记清楚了。”
贾琏一笑,在王熙凤红润白嫩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我听说女人一怀孕就容易变笨,还真这样。放心,有我体谅你呢。”
王熙凤被亲的吓了一跳,转即捂着脸笑了。
贾琏把王熙凤搂在怀里,叹气道:“我媳fù儿呢,就爱好强,一见着事儿忙得连自己都忘了。这就是你的本xìng啊!咱们不急,这事儿慢慢改。以后有我看着你呢,再犯错,下次可不是捏一下这么简单了。”
王熙凤嗔怪他一眼,问他:“那你想怎么罚?”
贾琏笑起来,一手握住王熙凤胸前的白ròu团子,色眯眯的挑眉,把嘴凑近了王熙凤的唇,轻声吐气道:“你说呢?”
“二爷,你做甚么呢。”王熙凤臊红了脸,拍打贾琏的肩膀,“这回我记得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贾琏收住yù/望,坐在原处冷静半晌,方恢复自如的神态。
王熙凤知他的‘艰难’,笑道:“去平儿那吧,又或者改日我给爷身边再提携一个?”
贾琏伸手点王熙凤的额头,笑了笑:“倒不用,怕我家的醋坛子生气。”
“爷!”王熙凤撒娇似得叫了一声,扑进贾琏的怀里,心里暖暖的。
贾琏也怡然自得,娇人入怀,心情分外爽快。她们夫妻有今日,真真是多亏了老太太的点化。以往,他自觉在王熙凤跟前低一头,干什么事儿都怕她,怨念多。他原本以为自己好色是天生的,原来竟是被压迫所致的。如今王熙凤服他,越发温柔贤惠,他倒不愿去外头找人了。任凭外头的娘们怎么风骚,哪比得过家里这位神仙妃子!
……
过了年,正月初六,便是北静王生日。
当初贾赦得官,多亏他的引荐,贾母趁此时机备重礼回谢他。
近来,北静王与直郡王关系越走越近。直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