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都蛙锁豁儿过世后,他的孩子们从不把朵奔篾儿干叔叔放在眼里,不久便弃他而去,变成了朵儿边氏人。
此后有一天,朵奔篾儿干在脱豁察黑温都儿山上打猎时,遇见了一个正在树林里烧烤猎物内脏的兀良哈歹人。便说:“把ròu给我吧!”
兀良哈歹人听罢,取下鹿头,皮子和肺,其余全部给了朵奔篾儿干。朵奔篾儿干驮着鹿ròu赶路时,又遇见了一个领着孩子的穷人。朵奔篾儿干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马阿里黑伯牙兀歹人,现在极为饥饿。请把鹿ròu给我吧,我把这孩子送给你!”
朵奔篾儿干依照那人的请求,把鹿ròu一条后腿分给了他,之后领着那人的孩子回到了家,把他当做了自家的佣人。
生活如此地继续着。后来,朵奔篾儿干去世了。朵奔篾儿干去世后,他的寡fù妻子阿阑豁阿又生下了叫不忽合塔吉、不合秃撒勒只、孛端察儿蒙合黑的三个儿子。
于是,朵奔篾儿干所生的别勒古讷台、不古讷台两个儿子感到大惑不解,便背着母亲议论道:“咱的母亲,在既无丈夫又无房亲兄弟的情况下生下了三个儿子。家里只有来自马阿里黑伯牙兀歹的佣人,这三个孩子是他的儿子吧?”不久,阿阑豁阿觉察出了孩子们的这般议论。
春季的一天,阿阑豁阿煮熟风干羊ròu,让五个孩子吃饱了肚子。接着让他们并排坐下后,给每人发了一支箭,令他们折断。孩子们很容易地折断了各自的一支箭。然后,阿阑豁阿又把五支箭捆到一起jiāo给孩子们去折。孩子们费了半天大劲,最终都未能折断这捆在一起的五支箭。于是,阿阑豁阿说道:“别勒古讷台、不古讷台两人对我所生三子以及父为何人一事充满了怀疑和猜测。你们的怀疑有道理。但你们有所不知的是,每到深夜有一发光之人从天窗飞进屋内抚摸我的腹部,其光芒都透入我的腹内。待到天亮时,才同黄狗般地爬将出去。你们怎能乱加猜疑!由此看来,必为上天之子,怎可与凡生相比?待将成为万众之主时,人们才会明白的呀!”
阿阑豁阿接着又对孩子们说:“你们五个全是我生的,若不齐心,会像单支箭那样容易被人折断,如能协力,就会像捆好的五支箭一样不易被人对付的!”不久,母亲阿阑豁阿去世了。
阿阑豁阿过世后,因兄弟五人不合,由别勒古讷台、不古讷台、不忽合塔吉、不合秃撒勒只四人分掉马群等家产后过起了各自的日子。兄弟四人嫌孛端察儿蒙合黑愚拙,不当做兄弟看待,没分给他任何家产。
既被亲人抛弃,何以留在此地!孛端察儿愤然跨上骨瘦如柴的青白马,抱定“死就死,活就活”的决心,顺着斡难河水走了下去。走到名叫巴勒谆岛的地方后,才搭起草棚子住了下来。此间,孛端察儿见一雏鹰正在捕食黑野鸡,便用青白马的尾毛做成套子,套住雏鹰后把它带回家养了起来。
衣食无着的孛端察儿常常shè杀被狼围困在山崖间的猎物或拾来被狼吃剩的片ròu残骨,用来充饥并喂养捉来的雏鹰。这般艰难地熬过了冬天,待到春暖花开雁鸭飞回的时候,他所纵鹰捕来的猎物已挂满了林间树枝。
此间,一群百姓从都亦连山后迁到了统格黎溪边。孛端察儿每天将鹰放飞后,走到他们中间讨喝酸马nǎi,傍晚时才回自己的草棚子。那群百姓曾向孛端察儿讨要过他的鹰,但他没给。他们互不探问对方的来历,相隔不远地过着各自的日子。
孛端察儿的哥哥不忽合塔吉因惦念弟弟,顺着斡难河向弟弟走去的方向出发了。他走到统格黎溪边,向那群百姓打探弟弟的消息。那群百姓说:“有一人,每天来这里喝酸马nǎi。他的相貌和马匹与你所说的完全相同。他养有一只猎鹰。他究竟住在何处,我们也不知道。每当刮起西北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