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是少了陈莫渝那只种猪。
邵氏抬眼看着袁氏,问道:“那环儿果真好了?”
“母亲不信,可以将环儿叫进来给大家瞧瞧,环儿还说她有些话想禀告父亲母亲,媳fù便带她过来了。”袁氏说道。
陈淑雅突然不管不顾地说道:“父亲,母亲,那环儿终究是大病初愈,还带着晦气,不如过几日等环儿好完全了,再让她来见父亲母亲!”
袁氏冷笑一声,邵氏立即眉毛一竖,瞪向陈淑雅,这才让陈淑雅惊觉自己刚才有多逾矩,在这种场合岂有她一个小庶女说话的份?
陈淑雅眼泪汪汪地看着方姨太太,赶紧低头退到陈娴雅身旁,邵氏见此情形心中更加起疑,“还不将那环儿带进来问问她那病是怎么好了的?”
有了邵氏发话,环儿很快便被带了进来,远远地避开方姨太太跪到陈寿源与邵氏面前,或许是早得了袁氏的指点,一来便喊道:“求老爷夫人开恩饶了奴婢,奴婢原本并没有生什么疹子,是柳妈妈每天拿火麻叶在奴婢身上搓,才有的红疹。姨太太身上长的才是与大爷一样的疹子,而且是与大爷同时长的。”
陈寿源与邵氏一听,脸上表情的很精彩,周宋两位姨太太则惊悚地看着方姨太太,有不可置信,也有幸灾乐祸。不管他们如何解读环儿的话,袁氏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大闹一场了。
邵氏比陈寿源更快地反应过来,指着环儿喝斥道:“来人,将这满嘴胡言的丫头给我拖出去!”
☆、062惊变
陈寿源的脸色很快变成了铁青,yīn冷的目光在方姨太太与袁氏之间来回逡巡,环儿眼看xìng命又将不保,更加疯狂地大叫起来,“老爷夫人饶命,他们两个早就有jiān情,奴婢亲眼看到两回……。”环儿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周显家的捂了嘴,拽着胳膊硬拖了出去,这环儿以为豁出去将事情捅开,便能换来一命,却不知如此一来她将死得更快,袁氏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可见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陈寿源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方映玉,你有何话说?”
看着环儿被拖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方姨太太,用惯常的温柔嗓音说道:“谢老爷给婢妾说话的机会,环儿身上的疹子的确是婢妾特意弄出来的,不但让她用了火麻叶,蟾dú,还给她吃了虾与柿饼,为的是让她也长出疹子来,然后一一试验奴婢收集到的那些yào方。奴婢一心只想着为老爷分忧,大爷是陈府唯一男嗣,是陈府的根本,婢妾的淑雅将来更得依附大爷这棵大树,所以婢妾不忍心大爷一直受病痛之苦,便在环儿身上试了几种方子,由此引得环儿怨恨亦是婢妾该得的报应,老爷夫人可以罚婢妾,却不能怀疑婢妾的清白。”
“可笑,”袁氏冷笑,“你不过父亲的小妾,何时轮到你来cāo心大爷的病?你与大爷既是患难见真情,又何苦这般遮遮掩掩?直接开口求父亲成全了你们便是!”
“媳fù不可胡言!”陈寿源与邵氏齐齐开口打断袁氏的话,“方姨太太留下,你们都退下去!”
谁知方姨太太却不干了,“求老爷不要急着定婢妾的罪,也不要赶她们离开,婢妾完全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柳妈妈,帮我解衣!”
大家又被镇住了,陈娴雅也很好奇方姨太太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随着柳妈妈一件件将方姨太太的外衫脱下,只留一件肚兜及亵裤,一屋子的目光全部投注到方姨太太的luǒ露的身子上,哪里有什么疹子?人家身上光洁得连一颗痣都没有!
当中最震惊的非袁氏与陈娴雅莫属,难道她们都着了方姨太太与环儿的道?陈寿源与邵氏脸色好看了些,方姨太太身上没有长疹子,那么环儿的说辞便站不住脚,至少要证明方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