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坚强会醒来的。”
陆泽回家收拾东西,他得在医院守着她,陪着她。
房间里依然是老样子,陆泽拉开衣帽间,看到一半的女士衣物,他分了一半空间给她,床亦是,可她却侵占了他整个的心。
陆泽拿了几套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拿洗漱用品,看到她摆在盥洗台上的化妆品。她几乎不用,除非有必要,比如说给他掩盖脖上的吻痕,从第一天结婚开始,几乎成了惯例。
陆泽连她的也一并收拾了,又回到衣帽间给她拿了换洗衣物。
拎着包出来,走到楼梯,又转回去,进了书房。
画架上盖着一块布,他不记得她有盖画的习惯。走过去,掀开布,一张画撞入眼帘,陆泽的呼吸一滞。画上的男人□□,在紧要部位画了轻纱遮挡,一手下垂,一手遮在心口,心口中有几滴触目惊心的红色,头微垂,眼帘半张半合,嘴角有一抹宠溺的笑意。
这张画魅惑妖艳。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画好的,他一直以为就是半成品了——她那天鼻血流的很凶。
抚摸着画上的红色,是她的鼻血,她没做任何加工,像他心口滴出的血。现在那血直蔓延到心里,痛的他几乎窒息。
盖好画布,走下楼,“瑞嫂,我和少nǎinǎi出门一趟,晚几天回来,老太太那边打电话过来你就这样说。”
瑞嫂点了点头,少爷的脸色很yīn沉,她什么都不敢问。
陆泽听到鸟叫声,望向厨房,一只小鸟落在窗台上。他走进去,眼睛在四处巡视,“小米在哪儿?”
瑞嫂忙打开下面第二个柜子,陆泽弯腰,抓了一把撒在窗台。
小鸟被吓得飞走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带来一只鸟,两只鸟一起啄了吃,跟那天的情景一样。
陆泽的双手拄着台面,怀里空着。当时她靠着他,吃着苹果,看小鸟啄米,他催她走,回来再看,他再也没陪她看过。
陆泽突然转身,拎了包走,等她好了,他天天陪她看。
第一天,茹颜安静地睡着,陆泽在隔壁房间处理公司事务,时不时透过玻璃看床上的人,他让林助理去找茹颜撞车时的监控,他要看当时的情况。蓝依羽说茹颜受到了二次撞击,本来没伤这么重。
第二天,茹颜依然睡着,允许家属探视。陆泽都以出门为托词瞒着,怕他们担心,尤其是小天,小天是茹颜一手带大,长姐如母,他怕小天受不了打击。他封锁了茹颜受伤的消息。
庄亦安知道后过来探视,看到茹颜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心如刀割,他头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这种他以为他不会有的感觉。他很后悔,他当时应该追出去的,拉住隽朗。
蓝依羽看到他眼里的疼惜,自嘲地勾起嘴角。看到陆泽,她才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会怎么样,看到庄亦安她知道,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会怎么样,“我们离婚吧。”名存实亡的婚姻不要也罢,“我和隽朗离开。”
庄亦安点点头,“我不会亏待你们。”
“不用,我可以。”
是的,她可以,她自创的品牌蓝羽已经打出名气,钱财于她不是问题。
庄隽朗在两人走后才来,自从出事,他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他知道他们只是看起来和睦,私底下没有任何jiāo流,他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冥冥之中他也希望他们离婚,与其辛苦地做表面夫妻不如离了痛快。可他不知道他是个私生子,是妈妈同别的男人生的,他无意于追究生父是谁,父亲于他来说只是个称谓。
病房里,陆泽正握着茹颜的手说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原来的戒指,我重新做了一个,有我的名字。”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指环,上面有很简单的勿忘我花纹,里面刻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