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讲到凤去伤心处,还真狠赚了听客几滴眼泪。
那女子的故事,百姓在茶余饭后沒少谈论过,说到最后,无人不鞠一把婉惜同情泪。
故事不错,书也说得超赞,然而自己的故事被人编成段子,一天说个百八十遍,誰受得了?他娘的,那些说书人哪只眼睛看见云帝和锦后夫妻恩爱,帝后情深,他们明明是水火不容,还把床上那档子事说的跟真的似的,什么君王不朝、兄弟阋墙,关她屁事,这简直就是造谣嘛。
无心越听越火,正要起身离席,却一眼晃见殷子戚端坐在那里,泪眼汪汪,就差泛滥成灾。不会吧,无心内心低喊一句,他是一个大男人耶,流啥眼泪。
“喂,你那马尿水可给我收住,多丢人。”无心猛一拍桌子喝道。
他这动静颇大,引得四周众人纷纷侧目,一时间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这位兄台所言差异,这一位刚烈的女子,让世间多少男儿汗颜,为这样的红颜落泪,并不丢人。”说话的便是那说书人。
殷子戚用衣袖攒了眼泪,在一旁不住点头,周围的人也都附和,倒迫得无心一时间尴尬不已。
怕犯众怒,无心不得已赔礼道歉才了事,然而却暗暗死瞪殷子戚,要不是这家伙,他能这么丢人现眼吗。
一气之下,无心端了茶往口里灌。
说书人继续滔滔不绝。
“这段评书开头两句诗,‘赤焰风华香埋迹’说的是大金国的幽后胭脂,而‘青风冥冢玉无痕’便说的是咱御翰的一位奇女子,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之人。”
哦,是誰,无心好奇,御翰有这样的女子吗?他怎么不知道。
“只可惜此女死后连尸骨都未找到,只有一个衣冠冢,叫人心寒呐。”
誰呀?那么可怜,无心自思着。
“她一生战功显赫,从无败绩,就是有着战神之名的御翰第一将军——铁心竹。”
无心一口茶沒含住,喷了殷子戚半身湿,cāo他娘的,说来说去是她。
不止无心喷了茶,堂中不少听客也同样喷了,虽然早有传闻说御翰的战神是个女人,但那人死的突然,也沒有澄清过,所以御翰绝大多数人都不信他们的战神是个女人,他们曾笑大金的男人不如一个女子,若真承认战神是女人,那御翰的男人岂不颜面失尽。
反正人都死了,让他们保留一点幻想罢。
于是众人纷纷离席,不去听这一段凄凉之事,痛失战神,这个打击对他们已是不小,再听那人是个女人,他们如何受得了,一时间人走茶凉。
然而无心倒是不走了,还对那说书人道:“请你继续。”她很想听听世人是如何说她这个战神的。
然而,茶堂的老板却不乐意,因为这段子沒人来听,他会少赚很多茶水钱,殷子戚见状递上一张银票,说他包下这个茶堂,老板一见那银票抵这半个茶铺,顿时眉开眼笑,收了银票,万事也由着他去,吩咐小二侍候周到,还让那说书的人用心点,要是能讨金主欢心,自会有打赏。
说书人一笑无奈,可为了那打赏,也只得面对两个听客说演起来。评书很难习,但这人年纪虽轻却说的异常生动,说到紧张时,就连故事的主人都忍不住替自己着急,演到精彩时,无心更是抚掌喝彩。
就这样,说书人从她参军到她过世,把她的半生作了一段精彩绝lún的演绎。
故事虽然不十分真切,但也被他说的极美,待说书人讲完,无心提步走到说书人的跟前,那人虽然一身布衣,却掩不住浓厚的书卷气息,目光炯炯有神,并不像卖艺讨生存的人。
“读书人?”无心开口问道。
说书人含蓄的点点头。
“这段子是你自己写的?”文采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