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是的。”这一次,说书人答得极快。
“这段子在御翰不受欢迎,你下次去大金说,保准听客满堂,不过这结局得改改,那人不是殉情。还有,你文才不错怎么不去考取功名为国效力?”说话间无心一手拿起那人说书时所用的醒木,他就觉得这一块木条有趣之极,拍拍敲敲就能为表演增加不少乐趣。
“上京赶考的盘缠不够,所以来说书赚路费。”说书人,不,此时该说他为落魄书生才对。
只见落魄书生眼疾手快,出一招晴蜓点水,无心手中的醒木又回到书生手里,他营生的家伙可不想让人随便拿捏。
“这板现在虽然只是一块说书艺人手里的‘醒目’,但用不了多久,它便会成为一块‘运筹’。”落魄书生自信了得,话语洋洋洒洒。
他这话什么意思呢?醒木这种东西用的人不少,因身份不同就有不同的叫法,比如知府手里的醒木叫‘惊堂’,到了教书先生手里就叫‘戒尺’,中医大夫用时叫‘慎沉’,尼姑和尚的叫其‘禅心’,连皇上也一块醒木,那叫‘惊龙’。
而落魄书生所说的‘运筹’,是指宰相手里的那块醒木。
“宰相韩墨权倾朝野,他那位置可不好坐。”无心笑言道,暗赞书生好身手,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说书的桌案上。
“对不起,我虽落魄,却不收不该得的钱财,自己赚得钱花起来不亏心,用着才舒坦。”书生不等无心开口就先断然拒绝。
无心一听,并未收回金子,而是衣袖一扬,使出一招游龙惊凤,将书生手中的醒木探到自己掌中。
“这玩意儿在我手里,就该称为‘凤鸣’,也可以叫‘虎威’,我这样显赫的身份,身边又沒个护卫之人,实在不安全,反正我正好要回尚京,若不嫌委屈,你可以做我的护卫,这金子便做为酬劳,怎样?”
“皇后手里的醒木才叫‘凤鸣’,将军的那才是‘虎威’,不懂不要乱用。”书生纠正道,又看无心望着他的答复,想了想,才答应道:“行,我就护送你回尚京。”遂收下金子。
此时的殷子戚就纳闷儿了,以他对无心的了解,无心虽然说不上爱钱如命,但也算抠门之人,能如此大方的给人一锭金子实属罕见。
“对了,我叫苏南歌,虚岁十八。”书生一边收拾行头,一边自我介绍。
“在下殷子戚,今年二十六。”某人拱手施一礼。
然后两人同时望向无心,等他自我介绍,无心皱了皱眉头,支吾道:“你们暂时叫我无心,至于年龄,比南歌大,比子戚小。”
靠,这算哪门子的介绍,一个大男人,还把年龄藏着掖着,又不是老姑娘。
无心压根无视两人的鄙视,心想着,他出来晃dàng了快一年,也该是时候回去复命才是,何况,他很想快点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
就这样,三个人踏上了去尚京的路,也是这三个人,为御韩掀起一片狂潮。
第九十九章 她怕男人!
一路上风餐露宿,虽然辛苦,三人倒也会自寻其乐,由于老爱贪行路程,所以绝大多数都露宿在荒郊野外。
深秋,天渐寒凉,露突时苏南歌和殷子戚都会挤在一块儿,促膝而卧,独无心一人睡的老远。
这是为何?其实先开始两人还劝无心,说三人凑一块儿睡暖和,但却被无心婉拒,苏南歌笑话他扭捏的像个娘们儿似的,一手搭上无心的肩调笑。
“不要碰他!”殷子戚大喊一声却已经迟了。
苏南歌一句‘为什么’还在喉间,无心迅速的将其手腕扣住,脚下一绊,苏南歌身子不稳,被无心破空一扔,摔出老远。
这一套动作奇快无比,令人来不及拆招防备。
还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