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所以才感觉活着。
再一次仰头灌酒。酒罐突然被人抢去了。
木弦慢慢垂下头,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师……兄……咳咳……咳咳”
“释尘!你不要命了吗?居然让全喜骗我,说你在于大臣相商要事,没有你的命令不得入内。这那道就是你相商的事情吗?”释义怒火中烧,将酒罐狠狠砸在地上。碎片的声音,分外刺耳。
木弦慢慢抬起他已经面白如纸的脸,看了释义一眼,抬手抹去嘴角残留的酒迹与血丝,而后站起身来。
“释尘!你不明白吗?我们谁也不知道乌命绝的dú什么时候复发,你这样做很危险。”释义焦急道,伸手去扶他。
木弦避开了释义伸来的手,“明白。我……咳咳咳咳……只求……一醉。”木弦摇晃地向床走去。脚下虚浮,险些摔倒,幸而释义在旁侧扶住他。“你醉了。”
“不,没有……咳咳……”若是醉了,他应该不会这样疼。木弦抬手按住心口。若是醉了,他就不会做下决定。
释义扶着他躺倒床上,为他除去鞋袜,替他盖好被子。叹道,“你先歇着吧。”
“师兄。若是沈老再来门外跪着……咳咳……让他……进来。”
释义一愣,“你决定了。”他盯着木弦。与他从小一同长大,他从未见过他这番失态过。他或许,真的决定舍去的是晴岚。
“我的身边或许会被迫……咳咳……再出现许多女人……但是……咳咳……她们永远在……我的……咳咳……身外……心里……唯有一人。”
岚儿,你永远是心里的那个。我能做的,只有把心,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题目……
我招了,我不是筝,我是笛子……筝有事外出,稿子在我手上,我来代发的……
那个,标题问题,一则不好乱捣鼓,二则笛子的脑细胞最近阵亡太多,实在不够用了!这些烂摊子就留给那个跑到外面逍遥快活的筝某人回来收拾吧!哈哈哈
无缘相执手
第二日,释义原想着让木弦多休息,推迟上朝的时间。可他进了暖阁才发现婢女正在为他穿戴。
“怎么就醒了?我还想让你推迟上朝的时间。”
“多谢师兄了。我没事的。”木弦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昨天一番折腾,让他还未完全恢复过来,眉眼略待倦色,面色也不是很好。
“那喝了这醒酒的茶。”释义递上茶杯。木弦点点头,接过一饮而尽。“我去上朝了。”
注视着木弦走出暖阁,释义轻叹。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昨日,怕真是定了决定后心下难过,才如此失态的。不是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吗?为什么他们就不行?释义摇摇头,“阿弥陀佛。”
下朝后,木弦才回到坤倾宫,就有人报赵孟阳和沈世傲在外求见。
“让他们等等,朕……朕一会就去。”木弦深吸一口气。“你们都下去吧。”屏退了下人,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真的,就这样决定了吗?木弦自嘲的摇摇头,沈世傲果然说对了,他说过之后,自己就无法再任由自己坚持下去。
木弦缓缓向一旁的紫檀木架,上面摆放着的正是那把青冥剑。
“弦儿,你的血液流着朕的血,你是朕的血脉。朕的孩儿,为何不叫……不叫……不叫朕一声……父皇呢?”
“帝王之爱是卑微的,只能……看着,无法……相……守,无法……守……护。”
那叹息一般的声音从未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木弦的脸上是凄然与迷惘。
帝王,就真的注定如此吗?
只因为自己是皇室血脉,只因为自己身上流淌着的是帝王之血,他就无法逃脱?如果,如果他没有流淌着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