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兰花指说起话来,“不然您娶了我吧,我也很风流妩媚啊,而且绝不会给您惹麻烦,只要您愿意娶我,我什么都听您的,这辈子不离您半步,如何啊?”女子说完莞尔一笑,风情万种。
“哈哈哈,沈三娘,真不害臊,”络腮胡大汉仰头大笑起来,“你倒是想嫁,可惜你不如周晓迷年轻,更没有人家的姿色,少主怎么看得上你,哈哈哈。还不如嫁给我算了,我不嫌弃你,哈哈哈哈。”
“呸,”沈三娘眼神一瞥,朝络腮胡大汉啐了口,“臭男人,老娘宁愿去庵里当尼姑也绝不会嫁给你这种粗俗陋夫的。”
络腮胡大汉被拒只自嘲地笑笑,众人也跟着笑成一团。
众人正笑着,只见乔不秋带着无伤和无刃朝祭台走来。无伤手里捧着水壶,无刃手里拿着水杯。
“唉,总管,”阿江伸手拦下正yù走上祭台的乔不秋,“宫主有令,不得靠近。”
“大胆!”无伤喝了句,“乔总管你也敢拦!”
“无伤姑娘,”阿江面露难色,“不是我不让你们接近少主,你们是知道宫主的,我若是放你们过去了,到时候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你闪开就是,有什么后果我担着。”乔不秋说完一把将阿江推开。
见阿江被乔总管推开,无伤和无刃忙朝跪在祭台中央的皇甫然州跑过去。“少主。”无伤和无刃蹲在皇甫然州两旁唤着,无伤接过无刃手里的水杯,赶紧从水壶里到出一杯水送到皇甫然州嘴边,无刃见皇甫然州的头发已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又整理起皇甫然州的头发。
皇甫然州抬起眼皮看了下旁边的水杯,什么都没说,也没喝,又把眼睛闭上了。
“少主,你喝一口吧。”无伤乞求着说道。
“少主,刚才宫里来了几个和尚,是悬龙寺派来的,他们正在殿里跟宫主说话呢。”无刃说,“乔总管说那几个和尚是来给少主求情的,他们告诉宫主说当日是您阻止了周广,让宫主不要责罚您呢。”
“是啊是啊,我们一直都坚信您是没有过错的,相信不久宫主也会收回成命让您回宫的,”无伤接着说,“都六天了,也不知道您是怎么撑到现在的。”说着,无伤眼里又有了泪花。
“你们走吧。”皇甫然州头也没抬,声音低沉地如同垂死的病人。
“少主,你别折磨自己,”无伤见皇甫然州脸色苍白,虚弱憔悴,累在眼眶里的泪水直接掉下来,“您没有什么过错,为什么要承担这样的责罚。少主,你别折磨自己,身子要紧,若真有个好歹,可怎么得了?”
“少主,你就喝一口吧,你喝一口我们就走,好不好?”无刃又把水杯递到皇甫然州眼前。
“少主,你别担心宫主,宫主怪罪下来,我担着。”乔不秋也走过来,“宫主正在前殿和一帮和尚说话呢,那些和尚是悬龙寺派来给你求情的。宫主虽然一直不松口,但其实他早就不生气了。”
“你们回去吧,”皇甫然州抬起头,声音依然低沉,如同晚年的老者,“我爹让我跪在这里自有他的道理,有些事是我必须要承受的,你们也无需劝解什么,回去吧。”
乔不秋是看着皇甫然州长大的,皇甫然州什么xìng子他再了解不过,皇甫然州既然让他们回去,这水就算是白送了。他虽然也大概明白皇甫然州说的‘自有道理’和‘必须承受’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无奈地摸摸额头,“你们父子俩啊,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此时,台下人群中忽然喧嚷起来。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挤过人群匆匆朝这边走来。
“皇甫然州,皇甫然州…”走在第一个那人嗓门响亮地一路喊着。
乔不秋朝台下望去,只见温不弃走在最前面,一路拨开人群挤过来,后面跟着岳秀、陶贤还有兰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