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如凝脂,朱唇皓齿,一双秋波眉梢处微微含情,似嗔非嗔,似怨非怨,美目中蕴含春水,顾盼流转中,仿佛进入了一波漩涡之中,一不留神,便会搅进那万劫不复中去,如同瀑布般乌黑亮丽的长发铺散在绣着淡粉色月季绣花的藏蓝色的被褥之上,如同整个人都融入到了那个画面之中,在一片颜色jiāo织中,越显得邪魅狂狷至极。
死妖孽,华毓秀暗道一声,快速起身落地,眸光含笑的看着他,道:“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之计,也亏你能掩人耳目至今,苏毓公子,果真不简单。”
苏毓眼见被人拆穿了,也不着急,反而越发的从容,不慌不慌的坐起身,拉好了滑下到肩膀的衣裳,嗔了她一眼,酥声道:“秀秀真是好生勇猛,害得人家好生紧张,下次要这样做,可要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做下准备,不过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看穿我的,就连那些在荣华城赫赫有名的大夫和那诡计多端的红玉都没发觉,反倒被你这个刚见面的人拆穿了。”
华毓秀秀眉微挑,唇角划过一抹轻笑,“是你自己出卖了你,刚才我给你yào丸的时候,你眼中发亮,且毫不犹豫就吃了进去,你我素未平生,你为何如此信我……。”
苏毓勾唇一笑,冲她抛了个媚眼,“秀秀救我了,我自然全心全意的相信你。”
华毓秀摇摇头,道:“不,你不是信我,你是相信你自己,因为你本人自身就懂得yào理,所以知道那yào的好处,会想吃第二颗,而且,你身上的香味很浓,但是我刚才替你缠绕伤口的时候,却闻到了你脸上那处有着很淡很淡的yào味,让我产生了你身上特意加重的香味是为了掩盖其他味道的直觉,加上我接近你时,你的过激反应,让我断定,你的伤口应该是假的。”
“就算我懂得yào理,也不代表我不会被人算计,不是吗?”苏毓脸上的笑容越加的明媚,眼中星光点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华毓回答得言简意赅也十分笃定:“你觉得你是那么蠢的人吗?”
苏毓哈哈大笑起来:“有趣,秀秀真聪明,虽然脸蛋儿挺丑的,不过我很喜欢你,实话告诉你吧,你是这里见过我真面目的第一人,之前风雪楼的苏毓,也不过是贴了一层面具的苏毓罢了。”
意思是,你有福了,能时时刻刻看到他如此绝色的美貌。
华毓秀笑了,笑得诡异至极:“如此甚好。”
“你想干什么?”苏毓双手抱胸,一脸警惕,“我跟你说啊,我可是纯洁的人,你可不要压迫我,我可是宁死不从的。”
华毓秀走到他身边,在他频频往后退,都快要缩到床角的时候,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笛子,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放在了唇边,缓缓的吹奏起来。
悠扬中充斥着淡淡哀伤的曲子在她淡粉色唇边如同流水般缓缓倾泻而出,那曲子音色纯净如风,素淡的声调却穿透力极强仿佛融进了你的心中一般,让你内心不由自主跳跃到了那轻轻的忧伤之中,触动了了内心的情感,曲子时扬时低,婉转流长,让她整个人如同飘渺了一层梦幻的色彩和一层深深的落寞。
苏毓一直看着她,她的目光十分深沉悠远,似乎透过了层层墙壁望到了更远了地方,她在追思,她在回忆,她在牵挂,她在不舍,同时,她也无可奈何,似乎想透过这首优美感人的曲子传递给那远方的何人,告诉那人,她的思念以及她的无力。
“小姐,小姐,您等下,您等下,奴婢快跑不动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一个身穿红色骑马装,墨色长发高高竖起,面容白净微红年约十八年华的女子,手持一条彩色编织的鞭子,气势冲冲的不断管往前走着,玉手攥紧,似乎在隐忍着极大的怒火。
后面的两个打扮素雅,粉面扑扑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追在身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