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脚告别了居心不良的帅哥。
少男少女站在原地,找不到理由动弹。
郝裕娜脚尖画圈,埋着头不说话,面颊微熏。
我看着自己手里的花锁,有种不详的预感……
心里想着,下次或许能带小薇来这里,把她的花锁和我绑一起,就算不灵也能图个彩头。
我在边角空位找了个稍微显眼的位置,把自己的花锁扣上。
郝裕娜站在原地,咬着嘴唇,虽然我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但是我心理上不愿意,也可以换一种说法,我有点是不敢接受。
我们在静默,人群开始嘈杂。
“今天怎么还没来啊,都过了五分钟了。”
“是啊,会不会今天的取消了,不是听说每周都有吗?”
置身人群的我们恍若隔世,嘈杂浮空,漾不起一丝沉浮。
良久过后,郝裕娜一脸笑意,她来到我身边:“郝仁,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该来的还是来了。
“有些事情…没商量。”
“唔~~~就一个形式而已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我语气刚毅:“说不行就不行,还有一些空位,你随便找个地方吧。”
她有点失望,渡步朝一旁走去,手上的花锁,拿起又放下。
我有点焦急:“快点,还赶着吃饭呢。”
郝裕娜眼睛灵光一闪,忽得指向我身后:“看!飞碟!”
“唔,哪里?”我转过头,朝天空仰望。
一秒过后,我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招还是我教她的,艹!和傻逼在一起,智商果然会降低!
等我转过头的时候,郝裕娜已经到了我的锁边,我哪能让她得逞,大步一跨,拽住她的裙子:“手下留情!”
“别拉,裙子坏了啦!”她在挣扎。
我身子一闪,挡在她身前:“小姐,这玩笑开不得。”我的表情很正经。
“你命令你让开!不然扣你工资!”
“这事儿由不得你。”我伸手抢她的锁,郝裕娜一闪躲开,一脸敌意的看着我。
我讥讽一笑:“嘿嘿~我就站这了,你怎么着吧?”
她不服气地咬住嘴唇,两息时间后,朝我冲了过来。
我轻描淡写的用手一挡,哪知……
“啊啊啊啊!!!!!!你属狗的啊!还是属猫的!”
郝裕娜松口,啐了一口,抬手就要扣锁,虽然我知道这只是迷信,但还是宁可信其有啊,心中一急,脚下一转,拉住她的领口往回猛扯。
啪嗒……呼…咚~~~~~~
郝裕娜靠在我身上,看着桥头水面,上面荡出阵阵涟漪,祭奠着花锁的陨落。
周围有几个屌毛见证了全过程,一个个看我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舌头打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面色木讷,痴痴地看着水面。
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最怕的就是这个状态,这种区别于失望的落寞,叫做绝望的状态。
水里涟漪消逝,沉下的不仅是一块废铁,也是一颗破碎的心脏,心脏的最后一次勃动,挤压出血液,化作少女的泪痕,无声滴落。
“小…小姐,你别哭啊,这有什么好哭的,大不了,再买一个嘛。”我打着哈哈,抬脚就朝木屋跑去。
没跑两步,一声清冷的回响荡在耳际,比刀刃还钻心:“不用了……”
“小…小姐,我…我。”
“我们走吧,回家,今天…谢谢你。”
谢…谢谢……
为什么,这句感谢,听着比挨骂还要难受?
我宁愿她骂我一顿,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