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沙场奔驰倒是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叔嫂盖老爷夫人也和国公夫人热络了一下,互送些特产首饰什么的便相约明年春季来洛阳赏花。而我们姊妹之间jiāo流时间太短感情不深,也就客套的说些安好之类的话。吉香却是在一旁落了小妹的眼,硬要把那镂空的头花送给小妹。小妹自然是不会受的,推脱了几番,吉香也就半推半就的收回了袖里。
“她们姐妹间关系好,以后也该长联系。”从国公夫人的角度看,自然是会觉得那头花是我送的,但我也不好在这个档口上解释什么。
待得盖老爷一家都离去了,整个府内忙活得才喘一口气。
“刚落府便来做客,又怕招待不周,这中间的活都是一人当三人使了。”曹氏正在屋里给国公夫人捶背,念念叨叨的抱怨些什么。
国公夫人吹了吹杯里的茶叶:“可是要给你找个帮手?”
曹氏自然是不会想到自己的抱怨得来个这个回复,只是想老夫人惦着点自己的幸苦,哪敢真的嫌麻烦:“媳fù没有那个意思。”
说完自觉的换了话题,问些诠郎搬屋子需要的东西和配备的人手。
我翘着小腿漠不关心的听着她们闲扯,细细观赏国公爷最近拿来的画,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眼熟,但又不敢确信。
第四十章 习武
该画还并未来得急铺展悬挂,倒使得我幸近距离观赏。只见画质光泽莹润因此色彩艳丽夺目,赫然而见的是一位女子扑蝶的景象。女子貌美丰腴,头带紫红色离香,笑颜展露于嘴角,那专注的神情勾得我也是yù痴yù醉仿若近身画中。蝴蝶双戏花丛中,眉黛双笑粉酌言,只是这女子的眉眼间总觉得非常熟悉,到底是何人呢?
“丫头看什么呢?”国公爷送走了一帮子上门的客人正打算回屋歇歇脚就瞧见我出楞。
我指指画中的女子道:“大人不怕母亲吃醋?”
还未得话就听得一阵爽朗的笑声:“你母亲吃自己的醋做什么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因道现状的国公夫人就和前世母亲如此相似,那再年轻几十岁可不是要一模一样了。我拍了拍小手不禁赞叹:“大人真是拿的了刀剑,握得住画笔啊,这传神之处绝不亚于当代画家。”
“老父还没有这才能,这是那时候你母亲的闺中密友托人带来的。”国公爷了胡须,感叹:“如今万事不由人,这作画之人已经西去。家中的子女多惦记着逝人的嘱托,也是历经坎坷才送到了我们手中。”
想必也是,所做之时最多也就十八岁的光景,几十年,什么风波都会有,能保留下来已委实不易。
“老父还怕你母亲瞧见了触景生情,说到底,这还是我与你母亲初遇时的光景。”国公爷粗笨的大手难得细腻的摸过画中人的每一寸每一角,不自觉得将那双严厉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大人和母亲的感情叫茜娘好生羡慕。”我支撑着脑袋,不用国公爷细说也能想象到那会儿子郎情妾意的景象。
国公爷摸摸我的脑门顶:“你不是说有事要求老父吗?什么事啊,这么郑重的。”
早先我就预备好了,就怕府里规矩牵制太多这点要求都会被有心人无限放大。因此不得已要将这一点小小的心愿只得几人知道。
“茜娘想和哥哥一起练武。”
国公爷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但是听到此话还是颇为惊讶。心想,姑娘家的都是偏爱琴棋书画,袖珍女学,即便自己是一代武夫却是没想过要让自己唯一的闺女也走汉子的路线。
我偷着眼双手紧握着:“茜娘知道自己的身子骨较差,经不起风寒,不想日后身子空亏弥补不上来。”
“老父不是不同意,可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躲在屋子里都来不及哪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