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潇洒,只管大胆得吹牛,骗的老人家的喜欢,就是说错了,人家也不过就当无知小儿的玩笑。”我吃力的拍了拍比我高一个头的诠郎的肩膀。说他英俊绝对不是谬赞,但是风姿,略微羸弱了一点。
“多谢茜妹。”他说完大吸一口气,面上带上不近不远的笑容:“这样可好?”
“自然些吧,你早晚要进学府得有和自己兴趣相投的知己的。”我挥挥手让他别磨蹭去坐着去。
桂嬷嬷是一张老脸早笑开了花:“小少爷和姑娘是真好。”
我不做回应上了前跟国公夫人,叔嫂问了好就安坐了下来听戏。
反正台上什么你方唱罢我独戏的词文没什么花样,倒是那一板一眼的销魂眼神着实勾人。也不知是谁点了这么一出愁悲万里云的戏文,抬眼环顾四周,几乎所有老的少的女子都有些潸然落泪,我是真不知道这戏里在唱着什么,倒是瞧见大嫂曹氏,一双手全握着像似憋着好大的气。
盖老爷家的小妹,是名叫小妹,实际年岁还要长我两岁多些,此番见我迷糊好心告知:“这戏里啊,唱的是父亲生了重病要用儿子的心头ròu做yào引医治。那儿子竟然日复一日不断歇的割ròu,最后老夫医治好了,自己倒是成了仙去。”
我颔首连连赞叹:“有孝心啊。那她们都说谁冷血无情呢。”
“哦,这戏里还有一个大爷,也是老爷的儿子,因听得要用心头ròu就各种推脱无情什么的。”
恍然大悟,借着戏求情,好伎俩:“也是,要有对比才能衬托嘛。”偷着倒水的功夫我打量了一下国公夫人的表情,也是一脸悲戚,看来有效果啊。
“下去每人赏二十两。”国公夫人吩咐着桂嬷嬷前去打赏,却到半路给盖家大媳fù拦住了,说是自家老夫人同道赏个几两。
桂嬷嬷打个手势大约是过问一下国公夫人,国公夫人瞧见便点头应了。
周围女眷好一阵哗然,府内的事就是隔着十堵墙也是瞒不住的。
我默不作声的吃着糕点:“小妹,你尝尝,这是院里新长的葡萄做得,可甜了。”
小妹依旧无太大的兴致委婉得推脱了下。
一席家宴就在那一出孝子戏的赞叹里收了场,我算是坐得腰酸背痛了一回屋便招架不住:“nǎi娘快给我揉揉吧。为了自然,坐得可疼可疼。”
nǎi娘搓热了掌才上手:“姑娘,要不要给个苦果她尝尝,不然叫她越发没了规矩。”
才想起来还有吉香的事,我垂头丧脑道:“罢了,往后诠郎要来,她也不能似之前那般跳脱。若太过火,只管直接送去和她娘一道吧。”
“我瞧着,诠少爷年纪和吉香一般大,不如叫吉香去小少爷身边?”
“不可,万道是以后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她的心多大nǎi娘不知吗?”
“有国公爷,国公夫人看着,小蹄子万不可能做出那等子事来的。”nǎi娘说着说着觉得我好像什么都知道,又觉得这些事知道的没由来便问:“姑娘可是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脑子没转过弯:“什么不干净的,不过就是怕她做出来,毁了我小哥怎么办。”
nǎi娘想想也是就没多问,只记得要给我揉得舒服些。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个身影在窗头晃动了一下便没了影。
次日,盖老爷一家便做礼说还要去别处打声招呼就带着一家老小离去了。国公爷自觉得胞弟家人情有些冷淡,却又觉得这样不冷不热的xìng子反倒好,便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有空多来坐坐,不拘于那些礼仪,都是亲兄弟。”
“大哥,也别思虑过重了,孩子们大了,都会有自己的想法也实属应当。”盖老爷一身短装,因着比国公爷年轻些,个头略高一点。看背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