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加班,对我也是忽冷忽热。
我的猜疑,我的不安升到了最高点。直到他身边出现了前女友,我们bào发了始料未及的战争。
所有人都说,“习悦,你为了这个男的丢失了太多了。”
而我总是含笑回答:“我不在乎,只要他心里有我就好。”
可是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心里根本没有我的时候,我的世界崩塌了。
可笑,可恨,那张狰狞的面目点燃我体内每一处愤怒的火焰。我哭不出,我只觉得心里燃烧着满满的恨意无处可发。
nǎi娘闻声,探过身子,瞧我提溜着眼睛以为是要喝nǎi了。
她轻手轻脚得抱起我放在怀里:“姑娘,你是在害怕吗?别怕哦,这雷啊,只打坏人。”
我垂下眼幕黯然神伤。
“姑娘,明日就可以出去玩了哦。不过听说这次国公爷的胞弟屈突盖也会随行呢。”
相较于国公府的人口,屈突盖家嗣人口极其简单,两个嫡子带一嫡女,无任何妾女。听闻屈突盖很是惧内,此事时常被府内的三房四房拿出来当笑话讲,若要人不知恐怕是难数。不过对外他武艺精湛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嘲笑,便有那么一不怕死之人在他面前提过一次,盖老爷却如未闻一般不与计较,反之说了句“虎妻配虎将不也是一代佳话嘛”。
盖老爷这不同于平常男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心态,倒是让我对未谋面的舅母生了很大的兴趣。
总算是勉强撑到了鸡叫露出晨曦的时辰,我打紧小眯了一会儿。
“茜娘,这是你薛姨娘生时亲手缝制的花衣,应着春景倒是正好。”nǎi娘又在给我倒腾些小衣。
其实姨娘身体一直不好,这衣服多数还是nǎi娘一针一线密密相缝的,但是作为下人,nǎi娘怎么可能会居功自揽。
我露出甜蜜的一笑,指指天,吐字艰难的说:“立春?”
“是啊,估算从家庙回来的那天便是姑娘的生日,姑娘可有想要的礼物?”nǎi娘捏过我的小鼻子,接着又叹一口气道:“才不过带了姑娘十个月,却好似上辈子就认识一般,叫我捏得爱不释手的。”“不要,要nǎi娘。”我嘻嘻笑着往她怀里拱了拱。又悄摸着探了一下脑袋。
我就这么一个小举动,就把nǎi娘逗笑不停。
“说什么事呢,茜娘那么开心?”闻声我探着脑袋,在nǎi娘怀里东瞅瞅西望望的,才见到东边来的国公爷一身旗装,配着有些生锈的长剑,挺直的腰板精神头十足。只有那一缕长发中有略微几根不打眼的白发还是透露出了苍老的气息。国公爷的整体妆容散发出一种将军的霸气让人畏惧。
可是他看我的眼神永远那么慈祥,让我如沐浴春光般温暖。
“大人。”我努力学着桂嬷嬷教我的礼仪请安,奈何人小,总是做不全套还有种莫名的喜剧感。
“茜娘现在也会行礼了啊,真是聪慧呢!”说完便一把夺过nǎi娘手里的我,领着拐向东边的院落。
刚至主屋,便可见大堂内坐着威严的国公夫人。面容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一样精致的五官,一样的气定神韵,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她看我时的冷漠。
我收回渴望的眼神,松了nǎi娘的手,胆颤得抖动着身子请安,因为心急做得更加不如刚才好。完毕,我才规规矩矩的喊了声生疏的“母亲。”
“桂嬷嬷,怎么到今日,这安还请的这样歪歪扭扭的。这往后到人家做客,这样的礼仪岂不要让人笑掉大牙?”国公夫人略带怒气的看着我,并没有要我起身的意思。
我人小,又是右膝弯曲,左膝而立,重心不稳导致上身东摇西摆的,周围的丫鬟极力忍住笑意偷瞄着我。我因为尴尬,愧疚一时间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