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先生可知有什么原故?”周撰道:“别的原故是没有的,不过言语上和总理有点嫌隙。为保全自己人格起见,把事辞了。”文子道:“先生昨日会了他,没说别的话么?”周撰便答道:“他说过要来看小姐,只是心里烦得很,天气又热,就懒得出外。”文子尚要说,成连生chā口问周撰道:“你还有工夫说这些没要紧的话,差不多九点钟了,看你怎么处?”周撰知道成连生已有醋意,便说道:“我的意中人既不能来,只得回去。文子一个人,也必不肯住的。”成连生慌道:“你叫第二个,难道不是一样吗?”周撰摇头道:“除却巫山不是云。要只图枕席之乐,我家里放着现成的不是,何必白花钱?”成连生叹道:“你也未免太固执了,又不用你出钱,便牺牲一夜,也不值什么。”周撰道:“既是这般说,要她另叫一个来也使得。”说着起身招呼那fù人出来道:“藤子不待说是不能来了,你拣好的去另叫个来罢!”fù人问要什么年龄,什么身材,爱肥爱瘦。周撰道:“像藤子那样的就好。”fù人应着去了。
周撰回房,因恐成连生多心,不便和文子说话,默默的坐着吃烟。成连生低了会头,忽然向周撰道:“卜先,我有句逆耳之言,久想对你说。恐怕你不能听,故迟迟至今。现因有件事触动了我,不能不说了。”周撰见成连生忽然正襟危坐的说出这话来,不知他又要发什么呆。便也正色道:“请说出来。什么话,我都洗耳恭听就是。”成连生咳了声嗽道:“我和你虽是同乡,不是那混帐事发生,也没有和你多谈过。我近来留心看你的言谈行事,都有很大的才情。看你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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