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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chā到底,没入根部,随即把那扶玉茎之手叉于腰间,腰部用力前送,玉茎次次chā至花心。瑶娘身体亦随海天腰部,一前一后,海天用力chā送,瑶娘用力相迎,那玉茎根部的囊儿撞于瑶娘yīn上,发出“啪啪”之声,瑶娘口中yín叫之声不断。

    海天听那“啪啪”之声,又兼瑶娘yín叫之声,那yù火更为高涨,腿部用力,身体前倾,狠弄起来,那瑶娘已觉方才之乐,想到此等良机不多,此时不弄,再待何时,也是用力收缩yīn内,紧夹那玉茎,一手抚两rǔ,一手伸至双股,揉弄那唇儿,直激那玉茎。海天顿觉更妙,身上轻松,不觉甚累,那yīn内夹得甚紧,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那瑶娘只觉得那物儿在yīn内左冲右突,忽上忽下,不时挑弄,yīn内如百爪相搔,不觉兴奋地大叫:“我的亲弟弟,我要死了,你快将姐姐那物儿挑破罢。”二人干了多时,瑶娘泄了数次,死去活来,累得娇喘不停,只在炕上,一动不动,任海天抽送,海天又弄了一阵,只觉那玉茎猛胀一些,那热热之阳精泄入瑶娘yīn内。瑶娘只觉yīn内灸暖,“嗥”地一声大叫,手儿紧捂yīn部,魂已飞矣。海天放下玉腿,抽出玉茎,爬于炕上,与瑶娘共枕相寐,正是:

    相述恐是阳台梦,今日同欢旅店中。

    第十一回醉卧花间宿柳客

    诗曰: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终之。别来若年岁,旧情何可期。重新而忘故,君子所犹饥。寄身虽仕途,岂忘君须叟。既原不为薄,想君时见思。话说海天与瑶娘,得玉瓶相助,相聚于毛家店。二人方住云雨之事,只见阂玉瓶,吴惠娘,持灯同至卧室,奔至床前,用灯相照。此时二人正搂抱一处,歇息,见二人来至炕前,忙松了手。

    那玉瓶,惠娘只见二人皆赤身躺着,炕上湿了一片,不禁笑出声来。玉瓶道:“如今亲上加亲,可是好了。”惠娘附俣道:“暖多添絮,真是有趣。”那瑶娘此时亦不大羞,笑道:“二位姐姐,此乃我家家物,主人见之必取。”

    海天此时见三美在侧,那刚泄精之物不觉又是一翘,又想与三美共乐,遂道:“鲍生尚且不足,既得陇又要望蜀。你说这可如何是好。”那二人早已按捺不住,忙道:“姐姐来为你消火。”

    惠娘急忙脱衣,玉瓶即时露体,齐齐上床。这一个,光身如玉欺瑞雪;那一个遍体香姿赛兰庙。海天仰卧,那玉茎高高耸起,只是尚未硬实。那惠娘即用手抚弄,不一时,玉茎又坚硬如初。惠娘飞身而上,将那玉茎直塞入yīn内,yīn部用力收缩,一上一下,chā弄起来。那二人进屋之前,yīn内已是yín水不断,此时,弄得更是顺当。玉瓶在旁,搂住海天,连连亲嘴,自己一手揉那yīn部,手指chā入,用力搅动。海天双手抚惠娘双rǔ,用力拉扯,惠娘窜上坠下,如水浮葫芦一般。

    未几,惠娘已花雨流沥,浑身存液,满口香液,停车住辔而卧。玉瓶见状,yín兴大动,一跃而上,握住玉茎在手,导入yīn内,深挑于琼室。海天大展玉茎,猛突死钻,加劲刺shè。玉瓶连声哼叫,大称快美,yín津四流,四肢酥软,乌哭停枕,体迈湘纹。瑶娘在旁观看,见二人纷纷下马,笑道:“二位姐姐,就好似饿蚊见血。”亦不多时,玉瓶香肌零落,玉蕊凋零。

    那瑶娘心中爱惜表弟,恐被神伤,不忍再举。怎知海天,自那次偶遇高人,经十日将那玉茎养大,阳气亦是盈然,千战不败,万敌不泄,运动玉茎,一宿可御五女,岂惧二三fù。

    海天见瑶娘亦兴动,忙道:“姐姐,莫要担心,快快上来,弟弟挡得住。”瑶娘一时yín兴难定,闻言,心中大喜,将身一跃,亦跨于海天身上。海天将玉茎猛胀,只见上面青筋暴跳,乌紫发亮,那头儿如肿起一般。瑶娘微微起身,然后一蹲,那玉茎直突入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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