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弄如何不觉,这会出来,倒如此之大。倒有七八寸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说着话儿,把那物儿握于手中,搓搓捻捻,一时兴动,又让海天上身再干。
海天站起,亦让瑶娘站起,二人相向而立,瑶娘稍低一些,遂站于一小凳之上,此时二人yīn部正好相对。海天抱住瑶娘臀部,瑶娘一手搂住海天脖颈,一手握住那物儿,将其导向yīn部ròu缝。海天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chā了进去,瑶娘大叫“嗳呀”,海天遂用力抽送起来,二人口中又传出舒服畅美之呻吟。瑶娘立于几上,相迎了五十余回。瑶娘不觉翘起两腿,缠住海天腰部。海天双手托其大腿,用力顶压。瑶娘只觉此种姿势虽无躺倒那般快速有力,但二人yīn部相贴甚近,每次冲顶,那头儿皆深捣花心,亦是别有一番情趣。海天抱住瑶娘,走到墙边,让瑶娘之背靠于其上,自己在前,用力抽chā,次次冲开花心。瑶娘被弄得十分美快,那腹间好似多了块ròu,口内娇喘,连忙问道:“这么大妙物,令我快活死也,冤家你是何处人氏?姓甚名谁?何不对奴说明,你有此神物,想来并非天生,定是异法秘授,方能至此。”此时他俩已又弄了百十回合,海天双腿发软,抱起瑶娘躺到了床上,边喘边暗想道:“还是表姐聪明非凡,他人焉能悟得。”忙答道:“心肝,我取出告之于你,还是停在里面讲。讲若讲了,不许你叫我提出来。”瑶娘道:“呆子,奴恨不得将你那妙物时时刻刻放在yīn内,就死也放不得了,你怎说yù取出来,你今放于里面,快快讲明就是。”海天遂把在镇江府遇算命先生,先生教他房中养生之术讲了出来,又把那方法细讲一遍,只听的瑶娘连连称奇,自想:“原来世间还有如此奇闻怪术,奴只以为那物儿只有天生,那有后成,现今是信了。”海天见她不语,又道:“宝贝,小生尚有诗句一首,姓名俱含于内,卿试猜评,便知小生是谁。”瑶娘道:“你把那诗句念与我听,我猜猜就是。”海天道:“春光先到艳阳天,闺阁情心绣锦鸳。”海天才念此两句,瑶娘忙道:“奴家做的诗,你怎的也知道?”海天笑道:“你想我的声音,可有些系你府上那一个?”瑶娘初时紧张异常,细听行欢之人声音,今听海天提点,细心一想大惊,道:“不好了,是自家人。”海天道:“正是小弟海天,如今亲更亲,何须再疑。”瑶娘羞红了脸,心中暗想道:“事已至此,弄了大半夜,百般丑态,俱已尽献。还喜是自家表弟,尚在此处,如若落于他人之手,又该如何?”
想到此处,瑶娘心中已踏实许多,又道:“表弟,奴家那不成才的姐夫抛奴远去,奴自叹薄命,苦守空闺,今幸有玉瓶妹作法致有此行,今为姐的倾身相待,不知表弟你意下如何?”海天听罢,心中万分高兴,只是想到父亲大人三年孝期未满,不能相聚,方道:“表姐之苦心,小弟自是知道,只是现在三年孝期未满,不敢娶亲。”停不一会,忙又道:“表姐你道这般如何?你先在家等上一年半载,等孝期一过,小弟即提亲婚取。”瑶娘想了一会,也无他法,遂道:“也只得如此。我前日与你初会之时,情兴已自注意于你。今日虽是玉瓶作法,也是前世的缘,表弟不要忘了表姐即可。”海天听了大喜,仍又鼓揖摇舟逆风破浪。亲更亲,美上美,瑶娘这会舒心风流,忘愁解闷,想这缘法,实是奇会,遂将股凑迎,吞纳相故,口中叫道:“知心中意亲弟弟,你今夜必定弄四你姐姐,不放回家了。”海天道:“我的俏丽娇媚的姐姐,快活死我了,我也真真乐死。”
二人又干将起来,瑶娘yīn户翕翕,好似要开口讲话。海天玉茎昂昂,早已花房吐露,用力抽送。少顷,海天让那瑶娘躺于床边,自己立于床下,抬起瑶娘一条玉腿,架于肩上,另一腿,顺那炕边放着,那丰腴之臀悬于炕外,海天叉开腿,一手扶那肩上玉脚,一手扶那玉茎,对准ròu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