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特护病房更是其中最高级、保全级别最高的,连总统都住过。
不过是胃痛住个院,这么夸张是存心想曝光吗?!
“趁着还没有人来,要不要先对对口供。”张恒心里一团乱麻,面上镇定自如。
“为什么要对口供?”
张恒像看白痴一样看他。
“你当别人都是聋子瞎子啊?消息一传出去,我要向策哥jiāo代吧?你要向警察厅那边jiāo代吧?不对好口供,你难道想对你的上司说,我们是在路上不期而遇,刚好我胃痛发作,你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半夜三更把我送进了医院?就算你上司是只猪,他都不会相信你啊!就更不用说英明神武的策哥了!”
“没必要。”
“什么?”
“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
“怎么可能?这里是jiāo林医院的特……”
“jiāo林医院的特护病房保密级别是最高的,就是为了这个,我才把你带到这里来。”
张恒又是一愣。
男人说得这么胸有成竹,看起来不像胡扯。
“可是,jiāo林医院始终会有文件记录,你也不可能让所有人守口如瓶。”
“我可以。”
“凭什么?”
洪黎明瞥张恒一眼,淡定地说,“我有我的关系。”
他的自信显而易见,再追问下去就显得张恒没有气度了。张恒闭上嘴,脑海里浮上“洪家”两个字,像一团乌黑yù滴的yīn影,让人浑身不舒服。
洪黎明区区一个高级警司,还没有本事在jiāo林医院一手遮天,那么,在他身后支持他的,也就只有他曾经恨之入骨的某位江湖人物了。
可是,洪家的势力,真的不知不觉中,已经膨胀到这种地步了吗?
唇被温热的勺子边缘碰了碰,张恒抬起眼。
“喝一点。”洪黎明又端起了碗。
“不喝。”张恒对粥的厌恶不是假的。
洪黎明想了想,举起碗,把米浆仰头喝了。
然后拧起张恒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覆盖唇。
这简直ròu麻到bào,张恒愕然之下决定拒绝,可是洪黎明的擒拿手从来都不可小觑,稍微一动,昨天脱臼的右臂就痛得要死,浆液温热地渡到嘴里,带着男人不容人违逆的气味,像另一种强悍同时又灼热万分的侵犯。
对上洪黎明带着警告的深邃眼神,张恒口腔肌ròu一紧,不由自主把大半浆液咽下喉咙。
浓浓的,滑滑的顺喉。
带着大米特有的微微甜意。
其实……还真的不难喝。
“这里,还有一点。”洪黎明用指尖捋他的下巴。
因为先前的小动作,少量浆液滑出张恒的嘴角,白浊粘稠地挂在唇边,在半空中拉出暧昧丝线。
让人联想到少儿不宜的事。
“好喝吗?”
“哼……”张恒不想让自己太易被看穿,极力皱着眉,仿佛喝了一大口黄莲汤,“有什么好喝的?”
张老大一向只当自己威武雄壮,沉下脸来,就如一头杀气腾腾的雄狮,能用气势吓得全场噤若寒蝉。
却不知道,他一双眼睛乌黑漆亮,天然就带了一种亮晶晶,水汪汪的质感,即使瞪得圆圆的,凶神恶煞想杀人一般,也会不经意逸出小兽的坦诚纯粹。
这一刻,装模作样地皱着眉,又多了一分令人忍俊不禁的呆萌。
洪黎明在警察厅里一向以冷厉黑脸著称,对着张恒,却常常忍不住露出温暖的笑容,伸手往他皱起的眉毛上抚了抚,动作像给猫咪顺毛。
他按住张恒,又多喂了几口,把一小碗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