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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於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通报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请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yù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yù扶蛾娘,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娘见他腰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yù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肏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於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yù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yù出,彷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胯下一热,yín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yù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娘。

    他见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於小腹,让巨物凶相毕露,因他心内yín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yín声浪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肏亦肏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guī tóu更如熟桃,且於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於情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yù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娘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rǔ道:“二娘,我久yù亲近矣,只是阳物渺小,羞於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dàng,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紧紧挟着酥痒yīn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她双rǔ,摸她yīn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肏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yù我肏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rǔ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阳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还以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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