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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rǔ:“此处痒乎?”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yīn户。

    蝶娘皆道:“痒极。”后拉他手挠yīn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她站起身,把guī tóu抵於yīn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痒且骚,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yù起:“君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於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於她股后。蝶娘乃过来人,恐他大肏,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疾速抽chā不止,肏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肏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诗为证:

    有道fù人个个yín,方肏头遭盼二顿,

    顿顿肏她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肏了蝶娘身子,肏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手伏於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肏,一气又肏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肏她,及至蝶娘yín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杆儿自蝶娘yīn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肏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肏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chā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yīn户四边兀自弹动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泄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肏法,恐肏死了罢!”

    玉娘和蝶娘平时jiāo好,她遂趋至蝶娘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yù断,乃大惊道:“景儿,肏死你娘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guī tóu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於你,恐你亦贪它,独占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於姐妹乎?”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肏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yù强肏,为娘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yīn户,且说玉娘yīn唇肥大,竟倒卷入户内,阻住guī tóu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ròu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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