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长发松垂时的柔美放dàng,完全不同,可是那温润之身所隐含着的王者霸气,却还是表露无遗。
她看着他对她一笑,才反应过来,连忙福了福身:“乔木不知将军便是顾将军……”说话竟打了结。
顾止轻轻一笑,“你的脚好些了吗?”
她答:“多亏将军的神奇草yào,已无大碍。”
顾止坐下来,“姑娘不要光站着,坐吧。”
她便坐在顾止对面。
他们这一言一语地听得乔越与杨氏莫名其妙,乔越问:“莫非小女曾见过将军不臧?”
顾止干干脆脆地答:“只见过一面。”一面瞥了乔木一眼。
乔木在心里暗骂,既然他就是顾止,那上次为何不说?看来这个人心机了得,伪装功夫一流的,乔木一向喜欢与单纯简单的人jiāo往,因为她在前世见惯了她母亲公司里的职员勾心斗角的那些事,她觉得与太有心机的人jiāo往会太累。
只是没想到这个顾止,心机决不简单,这样的人,以后若是日日相伴,岂不天天提心吊胆,无法摸透他的心思?
可是他又实在是长得很靓,她虽不是花痴,可是面对俊美到这份上的男子,她也做不到全然无动于衷。
她分明感觉因为见了他,心情舒畅了好多,这些日子来因为父亲的脚伤所引发的不快,竟因为见了他,消散了不少。
她抬头看看他,他却没有再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来,她暗想,他这样的人,自然是见多了美女的,她的长相也许并不能让他激动。
她有种挫败感,他的出现让她内心暗涌了一小阵,可是他却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就这样翻来覆去地、纠纠结结地想着,顾止与乔越说什么,她都没听到,后来一句话将她弄清醒过来:“伯父,既然今年的茶诗会本应由伯父举办,那么顾止是决不允许薛家的人抢走伯父这个机会的。”
她蓦然抬头,看到顾止正捧着一杯茶在喝,袅袅白烟升起,他脸上依旧是云淡风清的表情,眼中却shè出一丝剑削般的犀利。
三四茶叶熏鸭、吴醴
乔越拱了拱手,将双手放在膝盖上,感激地说:“只是区区一个茶诗会,既然薛家人想要,乔某人也不便与他们相争,更不敢劳烦顾将军相助。顾将军的心意,乔某人心领了。”
顾止将茶杯轻放案上,站了起来,将双手背在身后,眉毛跟着一蹙:“这事,顾止管定了,乔家的事,本来就是顾止的事。顾止岂能放任旁的人欺凌不成?”
说毕,轻轻将长襦衣下襟一振,发出“哗哗”响声。
乔越眼中透出赞赏之意,乔木听到他说的“乔家的事,便是顾止的事”,心里一暖。
顾止复又坐下,小口啜了茶汤,润润喉咙,说:“伯父只管放心去举办茶诗会,其余的事,顾止会去安排。”
杨氏大喜,与乔越看了会心一笑,又看看乔木,乔木正低头不语。
杨氏说:“午时即到,顾将军不如留在蔽舍,一同用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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