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小弟可让不得!”
薛庆听了,脸色一黑,不过马上,他大笑起来:“贤弟有胆识!薛某就是喜欢与有胆识的人jiāo朋友!好!明日薛某想邀请贤弟一同出游赏梅,不知贤弟可有空闲?”
乔越忙说:“既是薛兄邀请,小弟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先放到一边了。”
“好!”薛庆便起身,与乔越执手话别,这情景好像二人是生死之jiāo一般,握了好久的手才离去。
乔越回到内室,捧着茶一边喝一边在想着事情,乔木从耳房内走了出来。
“木儿,你怎么在这里?”乔越一怔,不过他马上猜到了,“刚刚的话,你全听见了?”
乔木点点头,坐定,普洱茶有些凉了,她又放上炭重新煮着,说:“父亲,为什么您要将茶诗会的举办权,让给薛庆?”
乔越眉毛微蹙:“木儿,这薛家可不是好惹的,他想要举办茶诗会,如果被我们抢了去,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父亲,你是怕他们?”乔木的脸在袅袅上升的茶烟中朦胧而婉约。
乔越摇摇头:“父亲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惹麻烦,纵然硬是与他们抢,到时候,他们也会派人来惹事的。”
乔木说:“好,父亲能曲能伸,女儿理解。不过,为什么父亲要答应明天一同去赏梅呢?这薛家人早不请,晚不请,偏偏在这个时候请,父亲不觉得很有问题吗?”
乔越笑道:“怕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怕他们将父亲杀了?”
乔木说:‘父亲不愿意让出宫廷茶的机会,薛家的人一定怀恨在心,父亲这次出门,一定不会太顺利。“
乔越冷笑:“大梁是有国法的,薛家人虽然向来霸道,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倒是扮为正人君子的为多,再说了,我们乔家也不是任谁想捏就捏、想压就压的,不必怕。”
乔木见父亲心意已决,便不再答话,只是觉得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次日,乔松在院子里舞剑,乔木坐在香樟树下,看着,眼神却飘忽不定。
乔松舞完了剑,拉着乔木的手说:“姐姐你说松儿今日舞的剑,好不好看?这是老师新教的,冲天劈月剑法。”
乔木刚才根本没在看,她在想父亲怎么还没有出游回来,忙说:“好看,松儿舞的当然好看。”
“姐姐根本没在看。”乔松撅着嘴,挥着剑砍着身边的梅花。
梅花纷纷扬扬落了一地,这时,哈密急匆匆地跑来:“不好了,姑娘!老爷回来了!老爷的脚,脚……”
“我父亲怎么了?”乔木心中闪过恐慌,急忙朝大厅飞奔而去。
二九父亲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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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曲着脚,和衣躺在乌木榻上,杨氏坐在床沿上,抚摸着他的脚,眼中滴下泪来,乔枫则焦急地立于一边。
乔木冲了进来:“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乔越看着乔木,略显昏黄的眼中透着一丝后悔,他低下了头:“木儿,父亲悔不该听你的话。”
杨氏哭道:“木儿,你父亲与薛家的人,一道坐车却郊外赏花,可不知怎地,马车轮子忽然从车梁里滚出来,你父亲与薛庆老爷双双跌下马车,马车压了过来,就这样他的脚,他的脚……”
杨氏哽咽不忍再说,乔枫接下去说:“郎中刚刚来说,父亲的左脚今后,断不能再行走了!”
什么?
乔木看着父亲那一动再不得动的左脚,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喃喃道:“难道薛老爷也摔断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