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灵魂在岁月里慢慢的支离,感情在岁月里慢慢的斑驳,蓦然回首一切都已经成了无可复制的往昔,就这么永远沉睡在我们的记忆里。
宛若一直留在福王的书房,她没有吃晚饭,因此让素素给自己拿来了一些点心来吃,吃了一些就没有胃口了,故而就把点心留在了盘子里,旁边的托盘里有许多的水果,她闲来无事就把许多橘子剥了皮,吃了几口也没有兴趣,福王的书房里有许多的箱子,箱子都上着锁,里面放置的是一些机密文件,一般人是不能够随便乱动的,宛若对于书案上面的文件也没有兴趣,她转而就来到了里屋,里屋里除了一张床之外,还有一个高脚的紫檀木八仙桌子,还有三个架子,两个架子上摆着的都是书籍,而另一个架子摆着的是一些稀奇珍宝,墙上挂着几把宝剑,还有贴着不少的名贵字画儿,还有几张福王亲手画的画像,只是从昔日的西门若萱换成了今日的东方宛若而已。宛若把帘子卷起,然后坐在了床上,福王的枕边放着几本书,一本是《孙子兵法》还有一本是《春秋》,还有一本则是温庭筠的《花间集》,宛若饶有兴致的拿起了那本温庭筠的《花间集》来随意的翻看,福王是一个爱浪漫的人,然他对于浪漫词人温庭筠是情有独钟的,因为他冷峻威严的气质和他的严谨让人无法把这一一个刻板的人和浪漫二字联系在一起,然他却偏偏是一个浪漫的人,他的浪漫是骨子里的,只不过他的这份浪漫只会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展现而已。
宛若不自觉的把枕头掀起来,却发现枕头下面放着一个白色的帕子,望着那帕子,宛若的心就一紧,她忙吧帕子拿了起来,那帕子是折叠成正方形的,她一点点的把帕子展开来,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词《谁怜请骨冷》
若非听那帘卷西风我怎知夜已冷
若非夜难眠我怎知那寒月伴孤星
夜已冷,心倍寒
莫要说那灯花冷,它却为寂寞的人儿垂泪到天明
寂寞独上空楼,蓦然回首作别那寂寞梧桐
夜无边,思无限
望孤灯,寂寞如潮涌
望孤灯,思念如繁星
独垂泪,泪冷如寒冰
柔肠断,无人怜
泪痕残,心已冷
最怕那灯花瘦尽梦不成。
那挺拔刚劲的字体宛若在熟悉不过了,看着这一段伤感的词宛若觉得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熟悉,仿佛这就是从自己灵魂深处渗透出来的一般,她觉得这应该就是自己的东西,上面用彩色的丝线绣了一半,果然是自己的,因为上面的针脚就是出自自己的手,那自己怎么绣了一半就搁浅了?
“你在座什么?”正在宛若望着那帕子心若狐疑的时候,一个刚柔并进的声音在耳畔想起。紧接着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肩头。
宛若忙吧思绪拉了回来,她指着那帕子转眼对面墙的男人道;“伊川;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伊川定睛一看,这正是宛若藕丝琴表演创作的那首歌,自己为了讨她的欢心亲自把歌词写在了帕子上面,宛若偷偷的去绣,可是绣了一半她就出了事,自己不希望这段往事在重演,故而就把这帕子收藏了起来,没有想到还是让她看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不曾相爱,虽然同床却异梦,如今他们相爱了,那么何必在把往事翻起,往事随风,希望一切就这么永远的沉睡在记忆的最深处,再也不要重来,再也不要重来。
慕容伊川伸手把帕子拿了过来,“宛若;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不要再提了,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宛若面对着慕容伊川那闪躲的眼神,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那份好奇和渴望找回自己的心再一次占据了上峰,“我就想知道这个帕子是怎么回事难道连这一点要求你都不能够满足我吗?你让我和萧家结拜我也